林媛心随嘴一说,“什么日子?”
“陛下的生辰呀,你这都不知道?我想皇后娘娘定然是知晓的吧。”
说着徐凤儿的目光看向了苏水水。
苏水水十分自然的点了点头。
她能说她其实不记得么,她从前可忙着很多事,所以从来也没记过。
要不是这徐凤儿如此一提醒,她估计是想不起来的。
心下记着这事,等回宫的时候,随便找个礼物送了。
就当是有个交代。
徐凤儿继续道,“陛下生辰,你们不表示表示?”
慕容信显然并不打算将这事放在心上,“表示什么,他过他的生辰,跟我又无关。”
林媛心也道:“慕容说得对,我附议。”
“这么说人家也是咱们明面上的相公啊,这不表示一下,岂不是显得我们很没有规矩。”
“说得也是,反正送了他也不会看,不如随便送个东西对付过去算了,反正陛下也不会发现。”
“慕容你这话说的倒是甚有道理啊,就这么办了。”
......
皇帝的生辰自然是要大肆操办的,大部分有幸来赴宴的大臣都提了一些贵重的礼物。
这宴席弄了整整一天总算是结束了。
只是这天刚好是十五,苏水水的月灵蛊马上就要发作了。
此事她没有告诉苏瑜。
他一直以为她身体里的子母蛊被彻底清除了,且没有任何后遗症。
可偏偏,每次十五内务府都规定了,皇帝必须得宿在皇后殿内。
苏水水不知今夜会是怎样的不眠之夜。
她自从子母蛊在身体后,还从来没有感受过那十五夜里的痛苦。
提前将礼物送到了苏瑜的殿内。
她就去找姜言要了一些类似止痛药的东西,在她看来,有了这种东西,就算再痛,应当也痛不到哪里去吧。
夜幕渐渐降临。
苏水水特意为自己寻了一个好位置,舒服的躺在软塌上,静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因着她只穿着一身单衣,脖子上的一条挂着玉戒的项链便彻底显现出来。
借着微弱的烛光,上面隐隐约约能看见“林季”二字。
等了许久,苏水水也没有感受到那痛意。
渐渐的,她伴着窗外的风声,睡着了。
忽然间,她的心开始怦怦直跳,那燥热的感觉席卷全身,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直接睡着了。
准备起身为自己倒一杯凉茶,却发现全身竟动不了了。
任她如何努力都动弹不了。
渐渐的,从四肢开始涌向内脏,一团团火似乎要烧尽了她的骨血,整个人痛苦万分,那干裂的皮肤,似乎要渗出血来。
好不容易开始有些许缓和,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皮肤,发现血液里竟开始涌动着一些蓝色液体,那些液体穿过她的皮肤,一点点的啃食着她的血肉。
从未感受过的撕裂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那些被撕裂过的血肉,不仅疼还带着隐隐的瘙痒,她已经被折磨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若是此时有人见了她,便会发现她的唇瓣异常的鲜艳,但身体却并无任何异常。
痛苦一阵一阵的涌来,她甚至一度脑子里闪过一丝轻生的念头,
但因着她如今身体完全动不了,便也只能努力将脑子放空,试图这样能减轻痛苦。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隐隐约约的似乎听见了苏瑜的声音。
他好像在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她想要拉住那来自外界的声音,却始终无法触碰分毫。
次日。
苏水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夜的,等醒过来时,她满身都是汗,薄被被她的汗水侵湿,鲜艳欲滴的唇色,让人怎么看怎么诡异。
但这唇色很快便渐渐消散了。
苍白的脸上粘着几根打湿的头发,让苏水水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疲累。
喉咙像是被火山炙烤一般。
现在的她需要一杯水
艰难的起身,脚却在站起来的同时,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只听碰的一声,她摔倒了。
声音引得屋檐上的颜六注意,她匆忙进殿,见到了如此景象。
她将人扶到床边休息。
“主子,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叫姜言。”
可颜六还没走几步,那姜言便自己来了。
姜言的神情十分严肃,那模样,苏水水很熟悉,只有遇见了棘手的事情,他才会这样一幅神情。
可当他在看见苏水水的那一刻,原本严肃的眉头迅速染上了担忧。
他急急走向苏水水,在为她把完脉后,眉头紧皱。
“我的身体怎么了么?”
姜言的语气十分诧异,“你的脉象很正常,可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生病了。”
对此苏水水没有解释什么,她只是问,“方才见你那样严肃,莫不是组织上又出了什么事?”
“这次不是组织,是朝中官员。”
官员?
苏水水现在精神状态很差,但她还是震惊了,谁敢动她苏水水的人?
想着若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