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腰间的酒葫芦递给了书生司马芝。
缺乏蒸馏技术,所谓的烈酒度数也不高,但晚饭时刚热过,此时热的烫嘴。
不善饮酒的司马芝只是入口,便被熏得面色涨红。
司马芝搂着濒死的妇人,将稍稍降温的酒水慢慢渡了过去。
妇人苍白的面色瞬间红润了起来,继而眼神陷入了迷离。
司马芝喃喃自语:“阿奴,你真美,就跟当初我们在河内成婚时一样。”
言罢,竟是毫不犹豫,抄起解腕尖刀就划开了妇人的喉管。
恰逢此时,老君庙外“轰隆隆”雷声大作,一场不期而遇的夏日太阳雨毫无征兆地落在老君庙上空。
一阵狂风刮过,老君庙上方的树木纷纷被吹落,发出一阵阵沙沙声响。
怀里搂着已死的妇人,中年书生司马芝似哭似笑,低声押唱。
“扯絮挦绵,裁几片大如栲栳。见林间竹屋茅茨,争些儿被雨压倒。
高门甲第,却言压瘴犹嫌少。向的是兽炭红炉,穿的是绫罗缎袄。
手拈梅花,唱道国家祥瑞,不念贫民些小。
高卧幽人,吟咏山水花鸟,真真...荒唐可笑。”
刘弋微微怔然,就在这时,一骑飞来,滚鞍落马闯入老君庙言道。
“——报!郭汜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