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做事,做个真正的男儿。”
他这话半是警告,半是鼓励,同样也是对着在场所有人说的。
“公,公子,”黄友田哼哼唧唧,气若游丝:“还有我,我的伤。”
“你的明天再说。”杨珍嘿嘿笑道。
“我,我会死的,”黄友田挣扎道:“你,你刚签了契书,不,不伤我性,性命的。”
说完,他眼巴巴的看着杨珍。
“没错,我不伤你性命,”杨珍冷笑:“你四肢被我踩断,这要不了你的命,明儿我保证给你治好。”
“可是,”黄友田声音嘶哑:“我那下面,一直在流血啊!”
“那不是我伤的啊!”杨珍耸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啊!”黄友田大叫一声,终于扛不住晕了过去。
“将他抬到房里,不用管他,也不许给他疗伤。谁要违反,后果自负!”杨珍声音冰冷。
他不打算再让这个人活下去,明天就算治好他四肢的伤,也会让他动弹不得。
最后,流血而死。
杀鸡骇猴,这人既然跳出来,那他就当这只。
更何况本来就是个人渣。
……
黄友田扛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杨珍离开前夜呻吟着死去。杨珍将他的尸身扔进石头空间。有些灵植,如凝血草之类,新鲜的血肉可以促进它们更好的生长。
一个乞儿,无声无息的消失,根本不会有人管。
第二天,杨珍拿出街市上买来的拳谱、棍谱之类的书籍,让这些人自己练习,又重新分配任务,有负责纪律的,管理生活的,教习武艺的,等等。
每个人手里都管着一滩事,就像当年上学时的班级一样,大家都是班委。
那张小年,被他安排监督众人卫生。
“你放心去管,”杨珍拍着他肩膀:“若是有人不服,或者报复你,尽管找我,还有你们的正副队长。”
作为惩罚,杨麻布副队长一职被刘好取代。同时,两位正副队长的待遇提高一倍,当然,若是出了事情,需负连带责任。
在这之后,杨珍又有过几次整顿,狠狠教训那些违规的。
同时吃穿方面从来不缺,偶尔还会拿出灵果灵酒让他们品尝。
恩威并施之下,终于将这些人治理得服服帖帖。
半个月后,符姨安排的专人,开始将玄阳县采购的木头,转而往这宅院输送。
在表面上,兴德堂已经与玄阳木买卖脱钩,杨珍也去了一块心病。
至于这宅院玄阳木进进出出,天长日久之后会不会引起一些人关注,甚至是偷偷打主意,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
正月初十,杨珍跟着柘溪老祖的飞舟返回宗门,身边多了一个彩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