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要疯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卑鄙下流的战法。
对方将部队分成两股,夹在自己部队一前一后。
自己合兵追其一,尾巴被咬。
分兵,更惨。
一次两次下来,拉里不但感觉自己智商被对方碾压,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被调戏的羞耻感。
“无耻,胆小鬼,卑鄙,下流,柑梨梁。”
拉里狂躁地大喊道:“有种别耍花样,跟我正面打。”
陈防冷笑,战斗岂是儿戏,智取勇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会傻了吧唧放弃优势去跟你硬刚。
于是在拉里无能狂怒中,陈防和诗蔻蒂带着各自的部队,将拉里的湖城觉醒者部队,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其实这种夹击局面,也并不是没有破局的方法,而且还十分简单。
比如反攻势为守势,原地防御,便不会被陈防牵着鼻子走,而且这样做,湖城大军那边也不会光看着自己的部队被围攻,肯定有增援过来帮忙,到时候反而陈防会不好过。
可惜,拉里被气晕了头,丧失了判断力,想不到这一点,只能被一点一点的消耗掉兵力。
而湖城大军这边,海烈看到拉里陷入困境,大骂其无脑的同时派出了部队前去支援。
但是有些来不及了,当援兵过去时,拉里所带的觉醒者部队,已经被打残了。
而恰在这时,闻人发了信号,陈防看到远处天上的烟火,又看了看敌人的援兵,便不再做耽搁。
“风紧,扯呼,全军撤退。”
不伦不类的命令中,诗蔻蒂和陈防带着人集合后,速度撤离了战场,留下一地湖城的残兵败将,在一片烟尘中,消失在了海烈的眼中。
“可恶,这次失败我必将讨回。”
海烈神色极其阴沉,他何曾吃过这样的亏。
“全军继续入城。”
“消灭城中所有抵抗的敌人。”
“抓捕所有城中居民,老幼不留全杀,年轻的男人关押做奴隶,女人送入军营……”
一通命令从海烈口中说出,他想要将心中恶气憋闷撒在河城城民身上。
但是,命令下达不久,传令的士兵便带着忐忑不安回来。
“大人,这座城市的人已经都跑掉了,就连之前和我们交战的那些敌军也不见了。”
海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报信士兵支支吾吾地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碰。”
海烈大怒,一脚踹翻了士兵,胸口起伏,气愤异常。
“怎么会没人了呢。”
“我们的内应呢,冰刺她死哪去了,他们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出现。”
报信士兵哪里会知道这些,趴在地上不敢起身,颤抖着。
“大人息怒,敌人见我们兵力雄厚,肯定事先将这里的城民做了撤离安排,我们的内应到现在都没出现,应该是被发现了,估计凶多吉少了。”有军官说道。
“是啊,大人,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全军休整,其它事等休整好了再说。”
海烈神色不定了一会,最后将所有情绪压了下去。
现在诸事已定,定局已成,想什么都没用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暂时只能这样。
“入城。”
……
陈防带着部队,追上从河城撤离的人群大部队中的闻人,高兴地说道。
“闻人,这次干得漂亮。”
闻人看到陈防后起先很高兴,本想将这次陈防不在时的事说说,但看到坐在陈防身后的诗蔻蒂,脸色难看了起来,语气不好地说道:
“你这次出去,去哪里拐了个人回来?她是谁?”
“你好,我叫诗蔻蒂,落难被你们的敌人俘虏,是他将我救了出来,他看我一个人不安全,便暂时带在身边,等到了你们的城市,会借我一只飞行兽离开。”
没等陈防回答,诗蔻蒂先自我介绍,并简要地将自己为什么会跟着陈防的理由说了出来,并表示自己不久就会离开。
闻人听了脸色好了点,也就没再说什么,不过她看诗蔻蒂和陈防同乘,还是心有不快。
“你跟我一起吧,男女坐车不合适。”
诗蔻蒂点点头,她老早就不想和陈防一起坐车了,这家伙简直是个色痞子。
一路上,哪不平往哪走,颠颠簸簸,一会加速一会刹车,让自己不得不抱着他的腰,前胸贴后背,他倒是享受爽了,自己胸前的两坨差点给擦平了。
要不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诗蔻蒂真想要一刀捅死他。
所以闻人一提议,诗蔻蒂立马跳下了电动车后座,爬上了闻人的坐骑。
诗蔻蒂离开了,陈防目露失望,他还没享受够那柔软的触感呢。
看到陈防失望的眼神,闻人咬牙切齿。
跟陈防相识这么久了,一看陈防的目光,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转的是什么东西,哪会不知道他的龌龊心思。
死家伙,德性,回去再跟你算账。
闻人目光如刀,刺向了陈防。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没惹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