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域音阶更广,再具体我就不懂了。”陈防说。
“这把乐器是两种不同材质制作的,是练习用的吧。”彼得曼看着唢呐前碗后哨由金属制成,而管体却是木质的唢呐,便对陈防说道。
这个世界的乐器也不是没有混合材质的,但只是用来练习用的,演奏战曲一般只用单种材质,为的是避免元素流经乐器时通性有异,而导致波动不稳,所以才会出现什么木流金流乐器。
“给我的时候就这样。”陈防说。唢呐也有全金属的,不过他召唤出来的这一把是木金合制的。
“我能试一试吗?”彼得曼问,其实他这样问是很失礼得事,乐器不管在那个世界,在乐师看来都是老婆一般的存在,哪里能随便试得,不过他实在是太好奇了,也顾不上其它了。
“随便。”陈防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能借的,他又不是真真的乐师,没这方面的思想,借给别人毫无负担,最多也就拿回来的时候要仔细擦一擦,他可不想主动跟人间接接吻,当然如果是美女的话另说,这老男人还是卫生点好。
“哔~噗”
彼得曼将唢呐哨口置于嘴间,深吸一口气吹之,结果传出的声音十分难听不说,还断断续续的不成调,跟噪音没什么区别。
彼得曼拿开唢呐皱眉沉思,一旁的陈防刚要提醒他吹唢呐所需的换气方法时,彼得曼又将唢呐放到嘴中吹了起来,然后几声不太圆润但比刚才有天差之别的音调,从唢呐传出。
哔哩吧啦吹了几段,彼得曼停止了吹奏,将手中的唢呐还给了陈防。
“好乐器,没想到音管之中,还有这种集大成的作品,音色亮音域广不说,音波的穿透性更是强的让人惊讶,如果不是已经习惯了现在所使用的音管,我真想向你请教。”彼得曼说。
“您老想学的话我可以教。”陈防说。
“不了,人老了没那么多精力。”彼得曼摇头。
“现在我还是教你怎么演奏战曲吧。”
“天这么晚了,我看还是算了吧,把您老人家累到了可就不好了。”陈防说。
会不会演奏战曲什么的,陈防不是很在意,而且他最烦的就是学习了,好麻烦的啦。
“没事,战曲技巧其实不难,一学就会,不耽误我什么时间。”彼得曼以为陈防觉得他年纪大了容易疲劳,怕这么晚了让他劳累才会拒绝,心中还是挺感动的,所以更想让陈防学会如何演奏战曲了。
“演奏战曲需要做到……”彼得曼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并不是所有乐曲都能够成为战曲,想要成为战曲就必须引起元素波动,而引起元素波动需要一个切入点,这个切入点就是吹奏乐曲时的第一音,只有第一音引起了元素的响应,才能接下去奏响战曲,获得效果。
这第一音也被战乐师称为引波音,几乎所有战曲作家的在创作曲谱时都会先确定引波音,并且通过大量积累并做出了定义,将引波音定为了大中小三调,又分了好多个音,因为瞎编太难,这里就不说了。
其实演奏战曲的技巧就如彼得曼说的一样很简单,最先要做的就是将自身元素能量或源力输入乐器中,这样在第一音响起的时候,才能引起元素的响应,然后根据乐曲曲调,不断控制元素能量或源力的输入量大小,比如演奏高音时输入量多,低音输入量少,但是输入量的控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需要大量练习。
“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技巧,最重要的还是对源力输入量的控制,你多练习一下。”
彼得曼又讲一些自己的经验,最后因为精神疲惫,结束了两人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