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不会管这些事。
但赫连勃勃刚刚教导完他,哪怕不解其意,至少也要做做样子。
但赫连璝哪管得了这些憋了几天的骄兵悍将,不但没人理会他,还出言讥讽:
“我匈奴人就是这般对汉人的,从你爹的爹的爹就是如此。用不着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教我们!”
赫连璝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对方是故意的!
上一次赫连璝攻打长安被埋伏兵败,这让很多匈奴人都开始对赫连璝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匈奴,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部族。
赫连勃勃能成为单于,是因为他是赫连勃勃,而不是因为他是单于之子才坐上那个位置。
赫连璝要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哪怕坐上单于的位置,也会被其他匈奴人赶下来,这是匈奴的生存规则,几百年来从未变过。
对方的话显然触及到了赫连璝的自尊。
但偏偏,赫连璝现在根本没做出什么成绩,就算杀了说话之人也改变不了整个匈奴铁拂部对他的看法。
“哼!”
赫连璝夹紧马肚,奔驰的速度愈发急速。
他要证明自己!
用长安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才是最该坐上匈奴单于、胡夏王位上的那个人!
赫连璝此时满腔都是委屈和怒火,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山头上隐藏起来的刘义真和毛德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潇洒的身影。
“怎么……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