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娇贵之气的和刘兴第刚正面——
“母亲是要把孩儿当成珍禽异兽养在身边一辈子吗?”
“……”
“甘罗七岁拜相,终军弱冠请缨就不说了。当今天子和河间王在年幼时便随太祖皇帝北伐中原,这可就是近来发生的事情。孩儿虽非刘氏儿,但亦有刘氏血!这大事要事别人做得?为何孩儿就做不得?”
刘义真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对徐湛之的欣赏之色更浓。
“况且……”
徐湛之终究还是提到了那个禁忌——
“便是父亲还活着,他也不希望孩儿只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刘兴第听到这话终于是压抑不住情绪,哭的更加大声:“湛之!”
一时间徐湛之也是抱着自己母亲哭了起来,刘义真深感刘兴第的不易,也是红了眼眶。
陶渊明:“……”
待众人恢复了些情绪,刘义真才说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阿姐,湛之虽小,但已是身怀大志……这样,朕先将湛之留在身边几年,待河套局势稳定后,朕再放他去河套如何?”
说完,刘义真扭头看向徐湛之,一副你小子给朕听话的凶狠表情。
徐湛之害怕的点点头,这退步的举动被刘兴第看在眼里,也是破涕为笑:“你这孩子,倔脾气真是随了你的父亲?”
“咦?外甥不都像舅舅吗?阿姐你不觉得湛之有点像朕?”
“车士!你找打!”
“阿姐饶命!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