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些怀疑人生。
“这便是天朝上国的礼仪吗?”
臧永有些怀疑自己看过的史书。
书里不是说即便是敌国臣子也会被以礼相对吗?自己好歹是一国丞相,怎么会受如此对待?
他愤怒的大喊:“尔等贼寇犯我林邑国土,夺我林邑社稷,辱我林邑之臣。你们会遭报应的!”
沈田子捡起金象,作势又要砸去,这让刚才还满腔愤慨的臧永一个狼狈的驴打滚,企图躲过攻击。
“哈哈哈。”
沈田子被对方这滑稽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
他手托带血的金象来到臧永身前,将脚尖停在离对方鼻尖只有一寸的地方。
“少拿那些东西来压老子!”
“老子当年可是杀的后秦皇帝都落荒而逃的沈田子!”
“而且你搞错了一点!”
沈田子将金象放在臧永的头顶上,黄金的重量让他感到不能呼吸。
“春秋礼仪那一套,都是华夏贵胄之间用的。”
“而现在,你们林邑,压根就是不服教化的蛮夷和屡次作乱的逆党。”
放置好金象,沈田子跨上环首刀就要走出去:“我现在要去抓你们那个新王,带回来和你团聚。”
“在我回来前,你头顶的金象若是掉了,你也就可以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