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四十左右,在泰国唐人街的李家豪宅门口一片隆重,门口铺上了长长的红地毯,一直从门口到里面的大宅正厅,不仅李庆安和王呈林这些泰国华商都等在门口,甚至周铭和苏涵也一起等在这里了;除了他们,门口还有几个人他们拿着崭新的道具随时准备舞狮,可以说准备是很好的。
虽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多钟,但李庆安他们已经在这里翘首企盼了。
“周铭先生我知道你年轻有为,背后又有宗族的支持,但这里并不是印尼新加坡而是泰国,这里的很多情况并没有那么简单。根据我们刚刚掌握的消息,这一次安娜女士过来,同行的还有天王保险集团的班猜和索湾证券集团的塔纳帕,这两位都是我们泰国很有名的商界大亨,更重要的是他们手握海量资金。”
李庆安十分慎重的告诫周铭:“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这意味着安娜女士的实力又壮大了,过去我们最多只担心她通过米业协会还有证券市场搞我们,但是现在她可以轻松凭着资本碾压我们了。不管是直接抛售我们公司的股票,又或者是通过期货市场做空米价,我们都无力抗衡。”
旁边的王呈林相比李庆安就更直接了:“周铭先生,我不知道你设计这么个会面的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想去刨根问底,但是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安分一点,我们就还是朋友,我们可以在安娜女士的允许下进行适当的合作,但要是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你脸了。”
面对这俩人的警告,周铭感到有些无奈又感觉有些好笑,最后周铭回答他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
对于李庆安和王呈林这么不客气的话,周铭还能看得开不和他们计较,但苏涵就不乐意了:“这些人也太恶心了吧,他们怎么能是这样的态度?这分明就是不把我们当回事嘛!”
周铭看了他们一眼说:“看来他们是认为我在那位安娜女士面前已经没有胜算了,也就不用在乎其他什么顾忌了。”
“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待会周铭你可要狠狠教训他们,可不能在那个叫什么安娜的女人面前掉份啊!”苏涵很紧张的说。
周铭微笑的摸着苏涵的小脑袋告诉她放心。
说话间就听不远处一阵骚动,李庆安很紧张的又过来告诉周铭:“安娜女士的车马上就要到了,周铭你跟我一起去迎接,切记你一定要对安娜女士有足够的尊敬,如果要是出现什么问题,别怪我们翻脸!”
之前李庆安和王呈林的话就让苏涵很不高兴了,现在他又这么说,苏涵再也忍不住了:“你说什么呢?你自己想当奴才跪在那里就自己去当,别把我们也算上好不好,周铭这次约见那位安娜女士是一个平等的姿态交流,也是一种平等姿态的尊重,如果她要是惹我们,难道还要我们忍着吗?”
这话被过来的王呈林听到,他当即冷笑道:“那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小姑娘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形势?那位安娜女士她已经控制住了泰国的局面,很显然她才是未来泰国资本市场的主角,而你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如果你们态度好一点,或许安娜女士会带你们一起玩,如果她不高兴,这里或许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王呈林更不屑的说:“还平等交流?你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们怎么不干脆说安娜女士见面就把你们当老板了呢?简直莫名其妙!”
李庆安也说:“知道吗?我真的很后悔帮你们这个忙了,你们根本是什么都不懂的!”
苏涵还想说什么,但这时李庆安身上的电话响了,是他的仆人打电话来告诉他那边安娜女士的车已经到了。
李庆安和王呈林立即紧张起来,他们带着周铭上前,一路上还念念叨叨的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或威胁的让周铭老实一点,不要惹安娜女士不高兴了。
他们的态度让苏涵很生气,但在周铭看来更多的是好奇,看来这位安娜女士一定是一位很厉害的资本家,否则怎么让他们忌惮成这个样子。要知道自己在印尼那边做了那么多事,才把梅多和给治服,但是在泰国这边却并没有那么多先决条件,但这位安娜女士却依然能做到。
带着这样的想法,周铭跟着他们站到了队伍最前面,身旁路边在敲锣打鼓放鞭炮,舞狮也很欢快的舞动起来,李庆安和王呈林他们都显得十分紧张。而在对面就见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缓缓开过来到面前,然后一位十分雍容华贵的年轻女人缓缓走下了车。
老实说,这个女人并不多么惊艳,他留着一头金色波浪卷的短发,搭配剪裁得体的女式小西装和套裙,更重要的是她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那种不慌不忙和自信。
可以说这位安娜女士站在那里,就她的气质气场,你说她是一位王妃或者公主都有人相信。
见到这位安娜女士,周铭第一时间皱了皱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王呈林很不屑的嘲讽道:“你怎么不干脆说她是你家佣人偷跑出来算了,这么老套和无厘头的话也说的出口,你是没话说了吗?”
嘲讽了周铭一句,李庆安和王呈林就都急忙上前迎接了。
“周铭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女人很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