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找你借钱,你还找我要“两分利”呢?”阎解成对阎埠贵说道。
“人家一大爷借钱给我,都只收“一分利”。
“这个利息,让一大爷赚了,我乐意。”
听到阎解成这样说,阎埠贵一下子就被气到了。
“老头子,不要在生气了,解成钱都已经借了,也不能后悔的了。”
“更何况,一分的利息也不算多高,你们两个就不要在那里斗嘴了。”阎母对阎解成和阎埠贵说道。
“更何况,我明天买到工作后,除了正常的工资可以领外,我还可以有很多福利可以拿的。”阎解成说道。
在这个年代,每个人除了工资外,还会发各种票据的。买东西的时候除了要钱还要票的。
阎解成原来没有正式的工作,除了粮食这些每个人都有的生活票据外,是没有向副食票等票据的。
特别是根据岗位的不同,有些工作都是有福利可以领的,就向许大茂和何雨柱一样。
何雨柱作为食堂大厨,不仅可以在食堂里解决自己的吃喝,还可以带一部分饭菜回家。
而许大茂作为放映员,每次下乡去放电影,都会收到很多土特产的。
这些在这个年代,都是正常情况,只要你不是太过分,也没有人会来管你的。
听到阎解成这样说,阎埠贵和阎母都很高兴,他们都知道一个正式工人能拿到的福利有多少。
阎家原来只有阎埠贵一个人是正式职工,发到手里的福利就没有多少,没回想要买点副食品都要攒很长一段时间。
“对了,爹,我和你们说一件事情,你们可不要对外面说,只要自己知道就行了。”阎解成说道。
听到阎解成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阎埠贵和阎母都有些紧张了。
“解成,要不还是不说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阎母说道,旁边的阎埠贵也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在外面说就行了。”阎解成说道。
“还记得我刚刚和你们说的,我首先是去傻柱家里借钱的,结果傻柱没有钱,都是易大爷借给我的。”阎解成说道。
“这个我刚刚听你说了,具体的原因你没有说啊!”阎埠贵说道。
“那爹,你知道傻柱有多少存款吗?”阎解成又说道。
阎埠贵说道:“傻柱平时就在食堂里吃喝,除了他妹妹那里有些花销外,他也工作好多年了,怎么说也攒起个千八百块钱来吧!”
阎母在旁边也表示同意,他们都对傻柱平时的日子过得好而羡慕呢?
“嘿嘿!爹,那你可失望了,傻柱还没有我们家有钱。”阎解成说道。
阎埠贵和阎母都被震惊到了,一下子说道:“这怎么可能。”
“嘿嘿!我原来也不相信,如果不是刚刚我向他借钱,一大爷也在那里,他还不会说出来呢?”
“傻柱现在只有一百多块钱的存款,他其他的钱我估计是打“水漂”了。”
“怎么回事,解成你快说清楚一点。”阎埠贵和阎母催促道。
“那行,我就给你们说一下。要不是傻柱说出来,我们都不知道傻柱的存款都被秦淮茹她们家里给榨光了呢?”阎解成说道。
“听傻柱说,秦淮茹原来隔三差五的就向他借钱,先开始他也没有在意,后来借着借着,他就不好拒绝了。他的那一百多块钱都是他小心翼翼省下来的。”
“怎么可能,秦淮茹一借钱,傻柱也就给她啊!”阎埠贵说道。
“嘿嘿!就是这么一回事,只要秦淮茹一哭穷,傻柱就给钱给东西了。”阎解成说道。
“更惊讶的还有呢?你不知道,傻柱借了那么多钱给秦淮茹,也没让秦淮茹写给一张借条。”
“什么,没有写过借条,那么多钱啊!”阎埠贵也被惊到了。
在旁边听着的阎母也被惊到了。
两个人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婆婆的本性你们还不知道吗?傻柱的钱要是能拿回来,那纯粹是做梦了。
“他这不就想到于打“水漂”了吗?
听到阎解成说起贾张氏来,阎埠贵和阎母都明白他为什么说,傻柱的钱就相当于打“水漂”了吗?
贾张氏附近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坨“臭狗屎”啊!“耍无赖”,“撒泼打滚”,“骂街”那更是无所不精了。
除了老太太能制得住她外!谁拿她都没有办法。
“所以,以后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啊!要是被贾家给缠上,那就完了。”阎解成说道。
“你就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阎母说道。
“还有就是,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一大爷、傻柱他们知道,要是传出去,就会影响不好了。”
阎埠贵夫妻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连忙向阎解成说道:“明白,明白。不会说出去的。”
阎埠贵被阎解成今天晚上说的事情给惊到了,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
想他平日里,一毛两毛的算计个不停。结果人家傻柱那里一千多块钱就那么借了出去,还借条都没有打,就像打了“水漂”一样。
虽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