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地一声嘶嚎,一条黑影夺路而去,接着就是那被上了身妇女像是虚脱了一样身子委顿着倒了下去。
老人说,黑狗精“走了”。
还有一个类似的“附身”事件是我们村里的事儿。
小学时候,一个同学的哥哥和家里人生气,喝下农药自杀了,好像不多长时间,村里另外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姑娘也寻了短见。
若干年后,小姑娘“附”附在了本家一个婶子身上。
那时候村里的赤脚医生极有威望,村里的生老病死基本上都少不了他的操持,事情发生后,赤脚医生也第一时间来到了现场。
只见四十多岁的婶子一副小女孩的模样,看到赤脚医生到来还主动招呼:“××哥,你也来了(喊的正是小姑娘和赤脚医生之间的辈份)。”
赤脚医生和她攀谈:“在‘那边’干啥呢?”
被附身的婶子正是当年小姑娘的声音和举止:“在这边站柜台呢(注:站柜台是指当年供销社的售货员)。”
赤脚医生又问:“见过××(××指我同学的哥哥)吗?”
婶子一脸怀春少女的娇羞:“我们俩正谈着呢……”(“谈”是我们那对处对像的通俗说法)。
后来赤脚医生说起这件事时我在跟前,虽然懵懂,但他的感慨却还记得清楚:“你说相信这种事儿吧,晌晴白日的……你说不相信吧,怎么可能有人模仿别的声音、举止惟妙惟肖,还能把别人的很多私密事说得如数家珍?”
不知道你们那儿有没有这种“附身”传说?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