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是福嘛。”
阮倾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哎哎!谋杀亲夫啊……”
两个人甜蜜地在衣帽间打闹,盛穆寒看着自家老婆,皮肤光滑红润,双眸带光,怀孕时期的她似乎更加神采飞扬了。
这都是好心情和精心照料的成果。
“我的阮阮真好看,变胖胖了也好看。”
“我还没胖呢!”她不依!
“我知道,我闹你玩儿呢,不过就算你变成肥猪了我也要。”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盛氏总裁大婚,和新娘恩爱万分的新闻放出。远在C市的徐芳也听说了,电视上阮倾的面容美丽精致,她的笑如同毒刺扎进了徐芳的眼睛。
再一看她身上穿的戴的,嫉妒和愤恨充斥着徐芳的内心。
同样都是从一个家里出来的人,阮倾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而她的女儿阮晴却还在坐大牢。
她呢?从原本住的花园别墅搬到现在这间廉价公寓,小小的单间,又时候连热水都没有!从前的奢侈生活再也回不来,因为她被人设计参加了豪赌,短短几个月就输得一无所有。
不甘,浓浓的不甘……
一周后,阮倾和盛穆寒住的泷园来了位不速之客。
她穿得破破旧旧,脸色蜡黄,手里还提着一篮子鸡蛋。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不会放行。
“您行行好,就帮我通传一声吧,我是阮倾的妈妈,她一定会出来见我的……”
最后的确有人去通报,不过不是给阮倾传话,而是向盛穆寒请示要不要叫警察?
“徐芳?”男人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
“让她进来。”
守卫惊了,不过那老女人一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然先生一定会亲自出去接的。
十二月中旬的样子,天气寒冷。
徐芳在外面等到浑身发抖,本想发火的,随即又想到她演得越惨,阮倾看了不就越会心软吗?
“喂,进来吧。”
成了!徐芳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保卫看了嫌恶不已。这种人,他们见多了,一个比一个贪婪,都是些吸血虫。
徐芳坐在电动小车上欣赏着这所豪华庄园,心里开始幻想,要是自己也住在这里该有多好啊……
十指紧紧攥住菜篮子,她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等到了室内,一下子温暖了许多,屋子里的壁炉烧起,火苗轻晃。
妇人局促地搓手,眼里全是谄媚。她没想到最先见的竟然会是这尊大佛,“嘿嘿,盛先生,不,穆寒,好久不见。”说起来盛穆寒是她的小辈,她干嘛那么怕他!
“是啊,好久,不见。”他的停顿让徐芳异常紧张,刚才还浑身发抖,现在她的后背已经开始疯狂冒汗。
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想翻旧账?
还没等徐芳把自己吓出病,盛穆寒继续开口:“不知道徐夫人来这边有何贵干?”
“啊,是这样的,我听说小倾她怀上孩子了,我想着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我们对她的关心不够。但趁这次机会,我想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好好照顾她。
这些都是我从乡下亲手买来的土鸡蛋,很补的,全都是给小倾的。对了,她人呢?”
阮倾今天恰好出门产检了。
盛穆寒:“多谢好意,内人今日不在家,礼物我就先替她收下了。”
旁边的侍女接过篮子,退出会客厅。
徐芳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按理说收下礼物了盛穆寒应该也有所表示吧?
说不定就留她在这儿等阮倾回来呢!徐芳心中窃喜。
然而,“管家,送客。”
什么?
中年女管家走到徐芳旁边,礼貌性地伸出一只手,“请跟我来。”
“不,不是……我,穆寒,我还没见到阮倾,你怎么能就赶我走呢?”
“我爱人不见不相干的人,不好意思。”
“不相干?盛穆寒!我可算是你半个丈母娘,你就是这么对亲戚的吗?”徐芳急了,这一波操作要是不成功,那她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你也说了是半个,你对阮倾做的那些事我没跟你算账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找到这儿来,是钱输光了吗?”
徐芳脸色一僵。
“唉……真是替牢里的阮晴伤心啊,她亲生母亲不想办法救她,反而把钱都花在赌-博上边。有这样的妈,真是可悲。”
“你胡说!我,我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小晴变成那样还不都是你和阮倾害得!你们才是罪魁祸首……救命啊老天爷,我不活了!盛氏总裁欺负我们平民老百姓啊啊啊啊……”
室内其他人全都无语的看着徐芳,不占理就撒泼打滚,也是绝了。
“这样吧,我愿意出一笔钱让你替你女儿请个好律师,一百万,现金,只要你拿上钱走人,再也不回来打扰我们。怎么样?”
虽然这和她一开始想的情况不一样,但是,他竟然答应给一百万!
看见徐芳贪婪的神色,盛穆寒就知道她上钩了。
“哎,既然徐夫人你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