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抵挡着达柯进攻的大手。
庞大的身躯几乎完全覆盖了女人的身影,他一压过来,阮倾的视线瞬间变暗。
意外的,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种男性的健壮美。虽然他动作粗鲁,但并不会让人觉得猥琐,他只是单纯地想摘掉面纱。
但阮倾不能和他再也这么闹下去,万一有人经过,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好了,你不是想看我到底有多丑吗?我自己摘,不过前提是看完之后你就离开。”
额……她这番动作倒是让达柯觉得自己是怎么了?跟个变态一样,一点儿也不像原来的他。
“谁想看你啊,无聊!”
这时大门突然打开,两人均是一惊。
“发生了什么?”第三个人一走进来就先护在阮倾身前。
而她也信任地躲到他身后,“哥,你来了。”
“嗯。可以跟我解释下现在的情况吗?”盛穆寒对着眼前的人冷声质问。
“不过是闹着玩而已。走了。”达柯潇洒离去,留下这对“兄妹”独处。
刚刚阿寒看那女人的神情绝对有问题!自从他们俩到这里以后事情就变得有意思多了……
一路上盛穆寒都没有松开过阮倾的手,感受着他紧握的力度,阮倾知道他在生气。
房间内,油灯点亮,两个人紧挨着坐在一起。
“你看这个。”她拿出今天取得的成果。
男人本来沉稳的眼神立刻飞扬,他拿起花朵在手里翻开,又闻了闻味道,“真的是解药!”
阮倾用力点头,随即把如何找到解药、以及这些天在吊脚楼的发现通通都告诉他。
“嗯,看来那东西一定在更隐蔽更意想不到的地方,没关系,慢慢来,还有我。”
“所以……你现在不生气啦?”阮倾讨好道。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在气那个小子!”一想到达柯为难阮倾的场景,盛穆寒就气得想立刻教训他。
“我总觉得达柯那人没那么简单,你要不要找机会试探一下?”
“嗯,放心,我会的。”
隔天午后,阮倾一个人来到厨房。平时她也会来这边给桑尼做些小吃甜点什么的,所以并没有引起怀疑。
一边的锅里煮着仙草冻,另一边的小锅里则是她昨晚取来的解药。
从下锅到煎煮,再到服下,一连三天,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桑尼养尊处优地躺在楼上,脸上敷着珍珠粉面膜,嘴里喝起阮倾做的养颜汤。她还觉得阿阮越来越忠心了,天天给她弄着弄那。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的皮肤似乎真的要比之前好了不少,更白了一些,没那么暗沉了,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好好好,阿阮你可真是有一双巧手啊!下个月再给你涨一倍的供给,只要你在我手下好好干,本小姐一定不会亏待你,哈哈哈哈。”
回到自己房间,阮倾揭开面纱,镜子里的脸和原来并没有两样。
不过原来夜间脸上总会痒痒的,甚至淡淡的刺痛。但服下解药后,这些症状完全消失。
白皙的手指轻轻触碰皮肤,里面的肿块似乎在慢慢消融,肌底的暗黑也在逐渐退去。
和医生推测的一样,这个解药是要慢慢起效的。完全恢复也许需要一个月,也是只要两周。
审问室,一排排男人集体站在原地。
潮湿腐败的味道充斥着毛孔,这里是每月发放缓解剂的地方。
每一个领药的人都要先经过忠诚度测试,然后再清算一个月的工作业绩,如果不达标或者不忠诚,那就直接关在这里等死。
只要三天,服药者就会全身抽搐着带着巨大的痛苦离开。
当然,只要在三天之内服下缓解剂就能活继续下去,但有没有第二次机会全看大佬的意思。
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他就是掌管整个寨子的大当家——桑彪。
“下一个。”
神情冷峻的男人出列,以他的心理素质,这些小儿科的测试自然是顺利通过。业绩部分,他做任何事都是完美无缺,哪里有组织,哪里就缺像盛穆寒这样的领导者。
“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我的宝贝女儿一直在我面前夸你。”一双精明的眼眯成缝,桑彪摸着胡子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