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搬家了也不告诉我?”
有病吧他!“我干嘛要和一个猥亵犯报备行程,查克!我今天有事,先走了,你帮我把剩下的做完。”
“好的老板!”
阮倾摇摇头,这个搞笑男,比活宝还活宝!脱下工作服,女人一一和同伴们道别。
“站住,小阮!我是真心想追求你,你就不能给我次机会吗?”君宴天摆出真挚可怜的表情,他对阮倾的兴趣浓烈到让他甘愿退步祈求关注。
“我再说一次,我对你没兴趣,从头到脚一点儿也没有。”她眼神严肃,里边全是警告。
两人一前一后,女的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走,男的在后边保持距离地追,生怕靠得太近会让对方反感。
“平井,我约定了晚上的餐厅,等下班我们一块儿去吧。”乔治娜说道。
“没空,钥匙呢?给我。”
“可是,你都还没和我聊多久……”
男人不耐烦地打断,“我说没空,还不给我!”眼看着阮倾已经走远了,这个女人还在叽叽歪歪,真的烦躁!
君宴天脸色极为黯淡地上车离开,留下乔治娜在原地吃灰。
出租车上,阮倾看到摩托车锲而不舍地追逐,“司机先生,麻烦您甩掉后边那辆摩托车,他是个讨厌的跟踪狂。”
“好的,女士,您放心!”司机师傅果然给力,他左拐右拐不断在城市中穿行,没多久那烦人的摩托总算消失。
夜幕降临,盛希独自在浴缸里泡澡,“妈妈不许偷看,希希已经是个大男孩了。”
“好,我不看,衣服都给你放旁边了哦。”
等盛希香喷喷的出来,阮倾也洗好了,她挽起长发,袖子撸到肘关节处,仔细地给儿子吹头。盛希乖乖的,端坐在床上,背后的女人盘腿而坐,目光温柔。
“好了。”
“妈妈,你说爸爸在家会有人给他洗澡吹头吗?”童言冒出,盛希懂事早熟,有他爸的高冷淡定,也有他妈身上的细腻多情。就像此刻,他突然感慨自己的老父亲腿脚不便,还孤家寡人,真是可怜啊。
“他是个健全的成年人,当然能照顾好自己。”女人放下吹风机,淡淡道。
“可是爸爸的腿压断了,他平时都坐轮椅出门……”
心里咯噔一下,阮倾立刻万分紧张,“盛穆寒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