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早饭至今还没吃其他东西,现在她相当于是空腹喝咖啡。
回到剧组已经晚上8点。
春寒料峭,阮倾的戏服是夏天的薄衬衫,她披着大毛毯候场。
拍摄场地灯火通明,几个和阮倾同期的演员站在一边闲聊。
其中一个尖下巴的女生努努嘴,示意其他人看阮倾。
“可算回来了,这成天来回跑的,真不愧是最强打工人。”
“好不容易露出头,她敢放松吗?”
这群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阮倾现在的资源和她们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拍完夜戏回家,阮倾觉得胃疼越来越严重,头也很晕。
她翻出常备药自己合水服下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李婶送完盛希上学回家,发现阮倾还躺在房里。
她脸色潮红,还冒着虚汗。一摸额头,好烫!
迷迷糊糊间阮倾感觉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是导演吗?今天不是没戏吗?
她感觉头好晕,嗓子也又干又疼,似着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