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获取属于自己的一块土地。
在后世,东北平原可是华夏重要的粮仓!
在这个时代,东北还是一片蛮荒之地的状态。即便大真国也开发了不少土地出来,但相比广袤的面积,还是显得微不足道。兀鲁图斯也没贪心马上就将东北开发成一个粮仓!
他可是知道开荒的不易,因而只是想召集更多的人手,将原本被抛荒的土地再次复垦出来。产量也不要求太多,只要能供养东北当下的人口就行。未来如果手上还有更多的人口,他也不介意将东北进行一定程度的开发。
当然,这是比较远的想法了。当前受到切实好处的普通百姓们,是对兀鲁图斯这个蒙古主子感恩戴德的。因而也愿主动向蒙古人示好,比如跟大真国这边的亲戚或家人说些蒙古人的好话,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虽说东北这边向来强者为尊,以拳头说话,但也不意味着,就完全不用考虑民心了。尤其是在一个国家的整体实力在走下坡路的时候,民心就颇为重要。
可惜这一点,就是李橦这个看出了大真国民心动摇的军将,也没有将民心看的多重。在他眼里,只觉得蒙古人此举很容易向大真国境内渗入奸细,导致大真国在战场上失利。
“东辽乃新辟之地!虽说原来的辽酋已被赶到高丽,但境内仍有不少心念故国的契丹人。若是此刻就撤军,恐尽失东辽之地啊!”,浦察守义是看不惯李家在朝中的强势的,因此秉着对方支持的,我就反对的态度,当即出言道:“且民心这东西,实则毫无用处。蒙古人烧杀劫掠,破城无数。不服他们的百姓千千万万矣,却依旧在金国、夏国的土地上作威作福。若是民心真有效用,那蒙古人早该被赶回草原了。”。
有时候,在绝对的强权面前,民心只会被压制。但是浦察守义不知道的是,压制总会有放松的时候。哪怕现在看起来这么不可一世的蒙古铁骑,将来也还是有着被赶回草原的那一天。
只是那时候,他注定是看不到了。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的时候,有将士来报,蒙古人已经来到城外了。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蒲鲜万奴更是立即起身离开,赶往城头。
而在城下,阿当罕瞧着比特邻城稍矮的窝某罕城的城墙,举着简易的木喇叭,大声嚷嚷道:“城头的缩头乌龟听着。我是你们的阿当罕爷爷。若是个男人,就出城跟我们较量较量。也好叫我们儿郎知道,你们女真人不是个只会躲在城墙上瑟瑟发抖的娘们儿!”。
“蒙古鞑子!”
“呸!狗鞑子,你们才是娘们儿!”,
“你们蒙古人都是娘们儿!”,
听到阿当罕挑衅性的话语,城头也马上骂骂咧咧了起来。虽然他们没有简易喇叭,声音不够大。但那么多人一起喊,一起骂,还是非常有声势的。
但蒙古人这边也不是只有阿当罕一人,顿时也有更多人加入叫骂的行列。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但女真人到底不敢出城,所以气势上就弱了下来。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蒲县万奴领着人上城了。
“去拿本王的弓来!”,看到底下的蒙古人说些不堪入耳的词汇,甚至还有人冲着他们城头拉屎拉尿,实在欺人太甚了。就命人去将自己的弓取来。
那是他让工匠精心打造的良弓,射程比寻常的弓要远上很多。用来射下面这伙儿挑衅的蒙古鞑子,即便准头差了许多,也至少能将他们吓退。
很快,护卫就取来了弓箭。
因不复壮年之时孔武有力,蒲鲜万奴拉弓时还有些吃力。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绝不能丢脸。底下的军将也看出他们的国主有些虚了,但都是一副敬畏的模样,像是看到的是蒲鲜万奴拉起弯弓射大雕的豪气之景。
嗖!
终于,弓铉被拉满。箭矢如同流星一般,极速往下方疾驰而去。
“呀!不好,这女真蛮子放箭了!”,一些还在挑衅的将士赶紧提起裤子,撒腿往后跑。但箭矢的速度很快,瞬间就追上一名逃跑的士兵。
刺啦······
他的腿肚子被箭矢划过,顿时擦破了裤子。
那将士见自己没受伤,在短暂的受惊后,又马上朝着城头方向拍屁股。气的蒲鲜万奴连射几箭,并命底下的射手们也都拉弓使劲往下射。
但兀鲁图斯的将士已经知道危险了,都跑远了一些,完全不在射程之内。所以蒲鲜万奴下令的射箭,只是白白浪费一堆箭矢罢了。
“直娘贼!本想跟你们玩玩文的,你们竟然直接动武了。”,阿当罕怒气冲冲的骂道:“大伙儿,给我点火筒,狠狠的射!”。
因每次携带的火筒都是有定数的,因而每次大规模射击都必须要得到主将的许可。这样一来,才能将火器用在刀刃上。
现在得到了阿当罕的命令,那些将士们也都乐坏了。
火器的威力,他们已经在逃兵屁滚尿流的反应上见识到了。若能再让城上嚣张的一伙人也见识见识,说不得也会屁滚尿流。
抱着这样的想法,四十人的骑兵排成四排阵列,规规矩矩的靠近城墙。走在最前面的人举着盾牌,像是乌龟壳一样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