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图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接着道:“小九不才,对管束属下还颇有心得。若二哥的下属如此野性难驯,不若交给小九调教。任其是草原上多么凶狠的狼,到了小九手上都会成为只会汪汪叫的狗。”。
“哼!九第既对自己的御下之术如此有把握,那为兄就叨扰一二了。只希望到时候你别将自己也搭进去了。”,脱忽冷声说完,就快步回到骑兵阵列。
兀鲁图斯则高声回道:“二哥的关怀之语,真叫九弟感激涕零啊!”。
随即就见脱忽的骑兵阵列齐齐往后倒退百步,跟着一些外衣都被剥光,只穿着短衣的普通人被赶到骑兵的前列。
“王爷,那好像是我们的部民和商队。”,阿巴图看了一会儿,脸色很难看的冲着兀鲁图斯解释道。
这时对面冲出一名骑兵,来到河道前大声道:“我们王爷说了,来时刚好遇到你们的牧奴迷路了,眼下便给你们送回来。”。
说完,骑兵就转头回到队列。
兀鲁图斯知道对方没那么好心,但一时也不知道对方在卖什么关子,只脸色难看的注视着对方的动作。
就在这些牧奴像牛羊一样被驱赶着,然后有骑兵对他们说了什么,就见牧奴们忽然发了疯的向河道跑来。
大概跑了有大半,牧奴们身后就响起嗖嗖嗖的破空声,便见奔跑的牧奴们像被割麦子一样被射倒。以致眨眼的功夫,还站着的牧奴就只有寥寥几个。
“过河!”,兀鲁图斯无法冷眼看着对方屠杀自己的牧民,大声命令过河。可惜敌人的第二波箭雨已至,还站着的牧奴就只有两个人了。
准确的说,那是一对父子。
孩子被男子用布裹在胸前,一直小心翼翼护佑着。并且从前可能是个练家子,身手很敏捷。每当箭矢袭来时,总是很灵巧的躲开。
可眼下场上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以致所有的箭矢,也都对准了他!
“难道我们全家今日便要绝后了么?!”,全旭看着后方已拉满弓铉的骑兵阵列,心理已涌起了无法遏制的绝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