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应允道。
须臾,三个垂头丧气的护卫便带了上来。因部落里里没有正规的军人,所有牧民都是下马放牧,上马杀人的,所以这三人护卫都是牧民打扮。只是每个人都穿了毛纺织工坊的实验性羊皮大衣,高高的衣领,衣服下摆垂到了双膝,看上去非常拉风而已。
看到兀鲁图斯正坐在上首,三人都心有所感。不免垂着脑袋,莘莘然的上前道:“王爷!”。
“嗯!这是本王的扎鲁忽赤,你们当值时却玩忽职守,本王本是要直接罚你们的。但扎鲁忽赤却说要问明缘由才好决断!因而待会儿扎鲁忽赤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得回什么。如果有蒙骗瞒报之举,休怪本王要了你们的脑袋。”。
站在一旁周绍有些感激的看了兀鲁图斯一眼,知道对方是在给自己助威。便按按告诫自己一定要将这事儿办好,便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我便问你们,为何当值之时却不见踪影。”。
三人有感兀鲁图斯之前的威胁之语,没敢隐瞒,将什么都说了。原来昨晚舞会上喝了些酒,今日便起的晚了。又见他们之前值守的护卫也没去,便想着外面冰天雪地,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便待在温暖的房子里,没有去外面巡逻值守了。
听完这些,周绍神色郑重的向兀鲁图斯禀明道:“王爷!依他们所言,失职之罪乃是证据确凿。但若只罚他们,又未免失了公道。因而臣下以为,今日值守的护卫,都应当罚!”。
轮值之事关系到每家每户,所以当周绍说到都应该处罚时,很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这时阿巴图也来了!轮值的护卫玩忽职守,作为暂代百夫长,他逃脱不了干系。所以当有人告诉他此事时,他就赶紧赶过来了。
“王爷!是属下失察,还请王爷责罚!”,阿巴图心里清楚自己是逃脱不了责任的,所以很干脆的请罪道。
“扎鲁忽赤,你以为呢?”,兀鲁图斯将权力交给了周绍。
阿巴图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周绍,对于汉人,他向来是看不上眼的。只有这个待人谦和,向来有口皆碑的周绍,才让他觉得是个人物。
不过对他竟然成了扎鲁忽赤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有些吃惊。
“阿巴图百夫长身为护卫之长,御下不严,当罚!以王爷颁布的刑律,该杖责一百,其他人等,仗则三十。”。
“你!”,事关自己的板子,阿巴图马上怒目而视道。
但周绍表现得不卑不吭,只向兀鲁图斯请示是否执行。
“罚!”,兀鲁图斯沉声道。
“不过当下天寒地冻,一百板子很容易要了人命。因而臣下想请王爷可否将一百板子分开处罚,既让失职者明白失职之罪,又不致伤其性命。”。
“许吧!”,兀鲁图斯应了一声,又冲稍稍松了口气阿巴图道:“你的百夫长位子我还给你留着,若有下次,你就给我好好放羊吧1!”。
“是!小的决不再犯!”,阿巴图惶恐的回道。
随后兀鲁图斯又将摔跤获胜的朝鲁招来,让其加入自己的护卫军。他已经决定,先在部落里成立脱产的护卫军,人数不超过二十人。平时就有他们领着轮值的护卫,负责村里的安全。
目前部落的人少,这么些也刚好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