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比杀只鸡难多少。
顾顺之所以陪着李氏玩了这么久,还是为了让张易安彻底看清张家的真面目,放弃幻想。只要张家对他们母子做的越绝情,张易安对他的忠诚度也就越高。
正当顾顺准备几拳将这些护卫击倒,逼李氏狗急跳墙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随着外面几声“家主好”的喊声,张培恩大步流星的出现到了房间里。
张培恩一进来,便诧异道:“夫人这里今天还挺热闹。”
面对突然到来的张培恩,李氏猝不及防,她没料到张培恩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不过她的表情却始终无比平静,“下这么大雨,夫君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来看看归荑,夫人这些人是?”
李庸抢答道:“回老爷,是六少爷偷了黄金,嫁祸给夫人的侍女皮蛋,将家丁打伤,还趁机栽赃夫人,要挟夫人的侍女,如今人赃并获,六少爷还想抵赖。”
李氏装作心痛道:“李管事说的对,易安这小子目无尊长,偷盗被抓,死活不承认,都是我没有管教好他,要怪就怪我吧。”
很快,张培恩便在夫人与李氏添油加醋的描述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了一遍。
“易安?”张培恩看向人群中的张易安道,“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父亲,易安是被冤枉的,母亲他们嘴里说的没有一句是真话。”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你对你母亲有成见,可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去污蔑你的母亲,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张培恩不由分说,便将矛头对准了张易安。
“父亲,你听我解释,那些证人都是假的,皮蛋刚刚亲口承认一切都是她干的,现在金条不出意外就藏在她家里,父亲派人找肯定找得到。”
“不用解释了,你母亲把一切都说的很清楚了。你心术不正,在张家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我的眼睛就是证据。”
眼见,父亲非但不相信自己,反而对李氏的话深信不疑,张易安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此刻他只感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和挫败感,何其荒唐。自己跟母亲在张家被欺负了这么久,父亲竟然认为他是施暴者,他对这个家彻底绝望了。
举目四望,真正相信自己的只有周大哥和元先生。
元先生瞥了一眼落寞的张易安,向前走了两步道:“你就是张家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