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顺已经认出了两人的身份,不过还是走过场地躬身一拜,装作疑惑道:“既是母亲的安排,顾顺见过两位师父,不知两位师父尊姓何名。”
这一拜把黑白双煞两人惊得不轻,若不是有外人在场,他们说不定就要给顾顺跪下了。
古神教内部层级十分严明,虽是师徒名分,可是尊卑礼数不可偏废。
少教主向自己行礼,自是让他们惶恐不安。
但是见到少教主如此谦逊知礼,眉眼中隐约闪现出教主的影子,让两人颇为欣慰。
不过对于未来的教主来说,光是谦谦君子,礼贤下士,可不足以掌控这偌大的古神教,更无法镇得住天下苍生。
古神教当年威震武林,今又盘踞陇西,长盛不衰,凭借的便是狠厉二字。不服者杀,妄语者杀,作奸者杀,背叛者杀。
古神教的威名便是历代教主,凭借着无上功法和雷霆手段杀出来的。
既然他们被教主授予攸关古神教未来的重任,亲自教导少教主,他们自然要让顾顺知道这点。
“顾公子,我们乃是庐江白石山的居士,在下叫赵恃,这位是我兄弟,陶翌,从今天起,就由我们教授你武功,还望顾公子能勤加勉励,躬行不辍。”
‘赵恃,陶翌,这名字越听越像肇事逃逸吗,不得不说起的真独特。’
虽然心里吐槽,不过顾顺表面十分正经道:“徒儿定当谨遵师命,跟两位师父学好武功。”
旁边的曹汝南见到两位击败自己师父的化劲武者要教顾顺,不禁十分羡慕。
能够同时得到两位化劲武者的真传,更有六虚诀这等神鬼莫测的功法,再加上南宫剑法,少掌柜的未来注定不可限量。
而自己能够在顾府的麾下效力,不觉升起了一份与有荣焉般的骄傲感。
时候不早,简单行过拜师礼之后,几人出了顾顺居住的小院,来到了昨天练剑的训练场上。
老妪扮做的赵恃跟顾顺简单介绍了一番劲力的凝练和使用之后,便直接开始了武功的教学。
昨天楚秀茹吩咐过,少教主早已劲力入体,不需要再做额外的基础练习,直接便可以学习武功,这自然省去了不少时间。
对武者而言,劲力是基础,但是空有劲力,如果没有相应的武功来配合,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今天,我们便先教你一门针法。
针术本是行医针灸的工具,可是随着武学兴起,一些医馆的郎中深知学医实现不了心中夙愿,纷纷转型成为武者,针术逐渐遍及江湖。
由于针本身小巧,便于携带,出招时可出其不意,偷袭对方,针尖也可藏毒,因此成为一门盛行江湖的暗器。
针术可救人,亦可杀人,使用得当,不比刀剑弱到哪里去。”
老妪扮做的赵恃向顾顺解释道。
顾顺点了点头,在中原武林中,多以拳脚、刀枪相斗,除去一些医门药家,倒是很少用到针法。
在父亲的密室里,顾顺只学到两门相关的针法,一门叫星枢针,用针与天象星辰相应,算是攻击之术。另一门则叫疑难杂症用针方略,乃是一本医书典籍。
而魔教当中,这等暗器伤人的法术就多了,针法,镖法、手里剑法、袖中弩……不计其数。
“此门针法名叫血海飞针,乃是我的毕生绝学,除此之外,为师还要传你一门星枢针法,一门对内使用,一门在人前施展,少~徒儿可曾听懂。”
“顾顺明白。”
“好,我们先从持针开始学起。”
……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
两门针法都被顾顺异常出色的施展了出来。
其中天枢针他本身早就大成,不需要学习。
而血海飞针论起来也只是“普通”功法,并不难练。在挂机修炼的帮助下,没几分钟便也小有所成。
血海飞针,讲究的便是藏针于无形,出针于无意,行针于无察,入针于无解。
通俗解释便是,战斗时,事先隐藏银针,让对手无所准备。
出针的时候,出其不意,让对手猝不及防。
银针攻击时,飞行速度越快越好,角度最好配合视觉盲区和迎光背风的地方使用,减轻对方的察觉,或者即便知道你出招,想要躲避,可为时已晚。
最后一旦针法攻击得手,针内藏有的毒素或是麻药,将迅速见效,让敌方想要祛除却无法办到,击中则无解。
半个月前,黑白双煞便是利用这招对付恶人谷的谷主郑吉,虽然郑吉早有防备,可还是中了两人的银针,最终被降服。
虽然听起来施展方法很简单,可是知易行难,银针本身就小,想要控制力度,如臂指使的命中目标,没有个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勤学苦练,小成都难如登天。
可令教导顾顺的黑白双煞意想不到的是,才只过了一上午,少教主便已完全掌握了两门针法。
一时之间,两人均被他的天赋和领悟力惊为天人。
特别是对星枢针的使用,当顾顺手中的银针离手而出时,银针仿若带有星枢天象之力,这是只有大成才能形成的异象。
为了行走中原不露破绽,两人在来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