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顾夫人的手艺这么好,能够吃到顾夫人做的饭,实在是有幸了。”
“南宫小姐真是谬赞了,如果不嫌弃,把我这碗也吃了吧。”
顾顺坐在两人中间,看着双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演技”比拼,见怪不怪地低头将碗里最后几块粉填进嘴里,随后开始暗中研究起了古神真经。
骄阳正盛,岁月静好。
秋实悄悄打了个哈欠,看着自己教主跟南宫月围着石桌谈笑风生。少教主则闭着眼,好像在休憩。
在场唯一不舒服的便是春华了,随着泻药的药效发作,她的腹中顿时如刀削斧搅般阵痛起来。
作为一个从小在古神教长大的人来说,这点疼痛比起古神教那些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于是春华咬着牙坚持着,面色越来越痛苦。
“春华,你怎么脸色这么差?”一旁地秋实见到春华手脚颤抖,脸色煞白,装作波澜不惊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对不起,小姐,我去去就回。”春华眼见自己马上要一泻千里,赶忙飞奔出了训练场。
顾顺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她内心犹如念咒般的心声,早就挡不住了。
春华刚刚喝了她自己端来的加了泻药的凉茶,原本是想让南宫月难堪,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顾府后院下人住的厢房里,阿平几乎百米冲刺般的跑进了茅房。
直到日落西山,迟迟没有从里面出来。
另一名同伴以为阿平掉进粪坑里了,忙冲进了茅房。
只见阿平手脚发软的蹲在粪坑前,整条腿已经彻底麻了,加上本身半张脸肿胀的猪头样,狼狈到了极点。
“卧擦,你在里面过年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拉完。”
“我也不想啊,我一起来,这肚子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疼的厉害。”阿平声音发虚道。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同伴捂着鼻子嫌弃不已。
“没有,我现在脸肿着,怎么敢吃什么东西嘛,我今天就喝了春华姑娘亲手煎好,托人送过来的药。难道是遇到庸医了,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去问问,那个该死的郎中给我开的这是什么药。”
“春华不是夫人的身旁的侍女吗,她竟然给你煎药,你小子运气真好。你在里面慢慢蹲着吧,我先回房了。”
“慢着,等等,能不能先扶我起来,我腿蹲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