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结扎手术。”
“啊？”苏奕欢脸一下红了。
“实际上更严重一些，就像古代里宫里的宦官，咔嚓！”严思凡做个一个刀切的手势。
“为什么要这样呢？”苏奕欢不解。
“这并不奇怪，也是很多家长的选择，不瞒二位，我这医院也是老字号了，每年咔嚓的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口碑一直不错，到时候你们有需要，可以随时和我联系。”黄健一说到自己的主营业务，就眉飞色舞。
“听起来好可怕。”苏奕欢还是没拧过这个弯。
“其实很好理解，以咱们经常吃的猪为例，一般也是咔嚓过的，要不然不长肉。”
“专业。”严思凡夸了一句黄院长，就要准备走了。
“对了，我看你们两位还没有给孩子买笼子，我这里正好有，可以打折卖给你们。”黄健说。
“你们还卖用品啊？”
“那是。”黄健跑到旁边，开了一扇门，原来隔壁就是一家宠物用品店，从牵引绳到训练饼干，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活的品种小猫和小狗。
“看上什么尽管拿就是了。”
“要不要钱？”严思凡故意问。
“拿是拿，给钱是给钱。”
苏奕欢看到这么多东西，瞬间失去了控制，随手又选了一口袋小物件。
黄健的眼神里充满了爱心和平和：“二位家长真是好人，猫咪在你们家一定很幸福。对了，我们这里还可以为孩子办会员卡，充500送100，充1000送300，还能参加会员日活动，给孩子过生日，两位还是办一张吧。”
“1000就当1300用？”苏奕欢问。
“是的，长期有效的哦。”黄健兴高采烈地说。
“那……”苏奕欢一双期待的眼神看着严思凡。
“啊，啊！我头痛，头晕！”严思凡摸着脑门说。
“怎么了？”苏奕欢问。
“可能还没好彻底，出来一趟又反复了。”
“那快回去休息吧。”
“对，对！快走。”严思凡说着就要出门。
黄健拿出一个体温枪，给严思凡一量：“这位家长，不必恐慌，稍微有点低烧而已，不影响办卡。”
“低烧是低烧，头痛是头痛。”严思凡拉着苏奕欢拎着东西就走出店门。
黄健也追了出来：“哎，两位家长，再买个猫爬架也不迟啊。”
苏奕欢被严思凡拉着，回头说：“下次，下次再买，院长。”
“那个，给孩子洗个澡也行啊，马上吹干的。”
严思凡越跑越远，黄健目送了到看不见人，才说：“下次打电话让这女孩一个人来最好。”
回到出租屋，严思凡坐下喘气儿：“凶险，凶险，这狗日的赚钱比我还狠。”
苏奕欢回来就没怎么关注严思凡，蹲在沙发前想用罐头把它们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