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宣其入殿。
郑善果之前赶回家中,召集荥阳郑氏在长安的几位族老议事,如今有了定案后,便匆匆赶来了太极宫。
他上殿与李二见礼后,便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启禀陛下,臣听闻有司禀告,说卫尉寺的钱仓失窃?”
“不错,是有此事。”李二微微颔首。
郑善果却是长叹口气:“哎,陛下,此乃误会,误会!钱仓并未失窃。”
他这话让众人一愣,不解其意。
郑善果解释道:“此事皆怪老夫那犬子,好心办了坏事。前些时日因为暴雨不断,卫尉寺钱仓中的铜钱不少都生了铜锈,更有麻绳腐烂断裂,亟待处置。”
“但端木寺卿又因病未曾坐衙,少卿去洛阳巡查,老夫那犬子一时心急,便干脆命人将钱仓里的钱全数搬回了家中晾晒擦拭清洗,重新穿绳计数。”
“卫尉寺账上共计有钱款十万八千三百四十九贯又三百二十七文,老夫已然命人全数运回了卫尉寺钱仓入库,分文不差。”
“此事纯属犬子之错,还请陛下恕罪。”
郑善果这番话,立即引来大殿内群臣一阵喧哗议论之声。
什么为了晾晒铜钱,所以把钱运回家去了,这种话不根本就是屁话吗?
别说他们这些百官不信,就是走大街上随便拉个百姓,那也是没人会信的。
在众人看来,分明就是郑善果的儿子郑良策利用职权之变,贪腐了钱仓里的钱财。
但他們却又想不通,这种根本瞒不住的事情,郑良策为何会干?
他难道疯了不成?
大殿内,唯有老爷子与端木天以及李二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果然如他们所料,荥阳郑氏主动认下了这笔账,打算掏钱买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