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指着他鼻子就破口大骂道:“直娘贼,哪根裤带没拴好,漏出你这鸟贼来?进了老子这县衙大牢,还敢口出狂言?兄弟们,抄家伙,给这老东西点厉害看看!”
端木天也急了,正打算与牢头说些软话给老爷子求饶,就听端木丘朗声说道:“放肆!我端木家乃是士族!尔等白丁安敢欺辱?”
老爷子这话一出,端木天除了以手扶额,也无力吐槽了。
方才老爷子还质疑他杜撰的士族身份,这会居然又拿这话来忽悠牢头了。
典狱与衙役、白直皆是一愣,互相看看,有些摸不清端木父子的底细。
若眼前这爷俩真是士族,他们还真不敢搞什么杀威棒。
赵典狱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几名衙役,那意思自然是在询问端木丘所言真假。
衙役又哪里知道,只能茫然摇头。
端木丘不等典狱他们反应过来,又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尔等可知,老夫内兄是何人?我父子二人又是因何进的这万年县大牢?”
“实话告诉尔等,老夫内兄是秦王府从事中郎,正六品官职。我父子二人是因面詈国丈,才进的这大牢。怎么,国丈老夫都敢面詈,尔等杂任,老夫还教训不得了?”
端木天被老爷子的话给雷的有些怀疑人生。
他爹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这话能说吗?这是要自找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