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泽无聊的滚动着瓶子,想将某人弄醒。
然而某人就像真的死了一般,任是他怎么造她也没任何反应。
夜泽眼神迟疑了片刻,气呼的直接将她扔了出去。眼见玻璃瓶就要落地成为碎渣,他又不乐意的将她稳稳接住。
“这次暂且先饶过你,下次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他嘴里放着狠话,但手却很自然地拨开瓶塞,轻轻地将她拿出来。
陷入沉睡的沅曦隐隐感觉后背凉凉的,但是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白白,我现在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大概要个把月。”
……
宫殿内,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沅曦藏在袖中看着外面平俗的画面,也不由地瘪了瘪嘴。
“夜泽我想睡觉,你带我回去。”语气烦耐的吩咐命令。
手持酒杯的男人脸色变了变,眉尾微往上挑,“今天又是皮痒了,要不要我待会给你松一松。”
沅曦浑身一震,翻白眼嗔怪道:“你不是说要好好将养着我吗?怎么想反悔?”
“我这人阴晴不定,你说的我也不是不会考虑。”夜泽听着她气恼的声音,忍不住起了性子想逗她一番。
沅曦被他气的牙牙痒,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虽然作用不大,但是总能有点作用,哪怕是安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也是好的。
她嘴里呢喃自语着,“我咬死你,这大骗子。”
夜泽对她这幼稚的报复也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他最近还真是对她太好了,这人都敢反击报复他了。
要不是那日起了恻隐之心,现在还轮不到她对他发号施令。
“要是公主今夜不想蚀骨钻心,那就尽管咬。”
沅曦被他温柔的语调,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讨好的用袖子给他擦掉口水,弱弱的道:“别,我刚开玩笑的,你好好玩,我现在一点都不困了。真的!”
夜泽冷笑一声,两指一并将她从袖中脱了出来,“迟了。”
沅曦手拼命地捶打着夹着她的两指大山,眼中瞬然淤积了满满的泪水,“夜泽你言而无信,你说我伤还没好先不折磨的我。”
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很快他的手指便湿腻腻的一片。
白白调侃道:“宿主,你这演技越发娴熟啊!”
“生活所逼!”
她又不是受虐狂,每天都想被折磨。要不是为了感化这暗黑大佬,她也至于如此卑微。
夜泽眸光顿了顿,眼神复杂的瞥了她一眼,“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到酒杯里淹死。”
沅曦瞬间收声,抬起水眸戚戚的看着他,嘴角含着浅笑商量道:“夜泽你要不给我解了这小人咒,我一天天的跟着你晃来晃去伤也好不快。这样你的情人姐姐不是更回不来了嘛。”
一谈及他的恩人姐姐,深似如海的眸光一下就变得深不见底,嗓音冷冽,“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不过是一个长得和她相似脸颊的容器罢了。”
沅曦瞪着眼瞳,勾唇邪魅一笑,“容器又如何?你不杀我就代表着我是这世间你对她唯一的挂念。”
似被说中了心事,夜泽毫无怜惜掐紧她的腰肢。
只要他手再稍稍用力,她必定会因腰折而亡。
然沅曦脸上却毫无惧意,语气调笑的嘲讽他,“你心虚了。夜泽放弃吧!她回不来的,永远都回不来的。”
温软绵柔的语调如似魔音一般萦绕在他耳边。
“宿主你这是在作死。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在这个世界身亡,你神魂也会遭到重度损伤,后果不堪设想。”白白明白她的意图后,着急劝说道。
“他要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覆灭整个世界。我要不这么激他,怎么可能完成任务。”
沅曦缓缓的闭上双眼,一副赴死的模样,好不恬静。
只有幻想的一切破碎,她才能找到他的弱点趁虚而入,用柔情感化他。
凌厉的杀气腾腾升起,就在沅曦以为这人真的舍得动手的时候,一道清亮可甜的女声搅乱了这一切。
“夜泽,原来你在这呀!可让我好找一通。”声音清甜绵软,又带着一点娇羞嗔责。
夜泽下意识地将手被在身后,温声道:“芮娅公主。”
看出他的疏离,芮娅冲他甜甜一笑,“你不用这么拘谨,叫我小娅就可以了。”
“夜泽自认那日已经和公主说得很清楚了,要是公主一再触及我的底线,别怪我翻脸无情。”他往后退了半步,躲开她道触碰冷声警告道。
芮娅脸色僵愣了一下,抬手想去拽他道衣角,弱弱问道:“夜泽,你明知我心意,为何要这样?难道是我不够那沅曦公主美还是不够她更得你心意。”
沅曦本想看个热闹,不想这瓜竟吃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含笑打趣道,“夜泽我竟还不知道你如此痴迷于我。难道你囚禁寻爱有假,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