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
“嗯,说完了。”
“就这?”
“你还以为怎么样?”
“……不就是个爱而不得的狗血故事吗,而且你也是从别人三言两语的对话里听到的,真不真实且不说,断章取义是很有可能的吧?”
沈周听完这个傻子的故事,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浪费了两分钟。
用一句话来总结这个故事就是傻子喜欢一个姑娘,为她掏心掏肺,成了传说中的舔狗,最后姑娘和他说只是和他说你是个好人。
离谱的是这傻子居然在姑娘和别的男人开房的时候,给人家送套,还说什么这样的话他就有参与感。
好吧,这种“深情”的操作怎么能说是傻呢,这不纯纯脑子有病?
总而言之是个很无聊的故事,在这个互联网极其发达的时代,上网冲浪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类似这种故事情节的帖子,真实性无法考究,但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大多都是有点问题的。
深情和舔并不是同一种东西,但总是会有人相互混淆,自以为是深情,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也是常有的,实际不仅感动不了别人,还会添乱,这是万万不可取的。
淮左耸耸肩,道:“我就是在网上见多了这种人,好不容易见了一次活的,多新鲜,而且这货确实挺傻的,我也没说错啊。”
“……行吧行吧,下次再有这样的故事就没必要再说了,浪费我两分钟的时间,你知道我这两分钟能挣多少钱吗?”
“等下给你发个红包,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一旁的竹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终于是图穷匕见了,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坑人家一个红包,实在丢人。
“这大傻子不提也罢,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居然也好意思和别人说,啧啧……”
沈周对这种八卦一点都不感冒,世界上这么多人,没几个傻子怎么行。
“对了,你们现在在哪个城市呢?”
“你猜猜?”
他们第一站去的秋城,秋城在西方,如果每个城市都停留一个星期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应该是在旅行中的第三个城市,这距离可就远了,还真不好猜。
想了一下,沈周说道:“寒露城?”
屏幕里的淮左一脸错愕:“卧槽,这你都能猜到?踩狗屎了吧?”
“随口蒙了一个,居然还蒙对了……我没记错的话寒露城应该在北边,那边挺冷的吧?”
“是啊,本来我们已经在这里玩一个星期,都准备出发去下一个城市了,结果突然下起了大雪,我们被困在酒店里哪都去不了,你看清清都冷得不会说话了。”淮左说着还指了指旁边躺得四仰八叉的清清,后者面无表情,嘴唇紧闭。
沈周失笑道:“我记得清清平时也挺注意形象的啊,现在的模样可不符合她的气质。”
“她吃不惯这边的饭菜,这几天口腔溃疡得快要死了,我刚给她上了药,现在一说话就流口水,太没形象了,所以我就让她在一边旁听,少说话。”
好家伙,口腔溃疡是挺难受的,旅行中不能享受异地美食也确实非常遗憾。
“她刚刚不是还和竹西聊天呢,怎么我一来她就不行了,是不是不给面子,要真是这样的话,以后她见了我都必须要要喊姐夫,否则我可是会生气的。”
“滚一边去吧你,你回来之前我也就和西西说了不到五句话!”清清把沈周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并且忍着流口水的冲动做出了回怼,说完连忙用手捂住嘴,属实有点好笑。
沈周不出意外地笑了半天,直到竹西憋着笑戳了戳他的腰,这才停下了,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咳……口腔溃疡是挺难受的,平时多吃点辣的,以毒攻毒,亲测有效。”
清清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淮左撇撇嘴,道:“行了,不说点好听的安慰安慰就算了,还幸灾乐祸,再这样的话朋友没得做了!”
还挺能袒护自己媳妇的……沈周揶揄道:“不做朋友也可以,以后都喊我姐夫就可以了。”
“滚吧你,我姐还没嫁给你呢,少自恋了。”
“就是就是。”
“嘶~”沈周眉头一拧,看着竹西道:“清清都没拱火,你怎么跑来拆我的台了?”
竹西说道:“我是怕你骄傲,也省得你利用身份之便打压我亲爱的弟弟和弟妹。”
电话那边淮左感激涕零:“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老姐称呼我为亲爱的弟弟,以前都是可恨的,万恶的,混蛋的,我这是终于被人记起我的好了吗?”
竹西一脸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话能不能别捏着嗓子,我只是在说清清,顺便把你带上了而已,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懂不懂?你在我这里就没有好的一面,自知之明。”
“……我就不该给你打这个电话,我就不明白了,你三十七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我还是不是你弟弟了?血浓于水啊!”
“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都是怎么称呼我的,老母猪带胸罩,你是一套又一套。当着我的面一句一个姐喊得多亲切,背后就是喊全名,好像和我有深仇大恨,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