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二大王费栈亲自动手了。
奴隶营区里面的奴隶几乎全部跑来观看,大部分是老弱妇幼,年轻力壮的这个时间段都在外面做苦力,这些人做一些烧水做饭洗衣叠被打扫卫生的工作。
毕竟沙摩柯手下有二万多山越山贼,后勤需求量也是很大。
“吃我一斧!”
费栈的这把斧头,号称蚩尤斧。
斧柄一米多长,斧头有两个洗脸盆那么大,真是开山断水,声势惊人。
斧下亡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把斧头,比这个叫张星彩的少年体型还大。
四周的奴隶无不心惊胆寒。
“吃吾一槌!”张星彩完美继承了张飞的暴力基因,别看窈窕,天生神力,打起来真是凶猛。
咣当~
兵器交击。
张星彩被击飞了出去,在地面上少说后退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下。
立刻就把槌子扔了,不断吹着双手,差点摩擦起火。
“哈哈,小样,还治不了你了。若不是大王看上你,早就要了你的小命!”
费栈洋洋得意,又是挥舞斧头斩杀过去。
“妹……弟弟,不要硬碰硬……。”绑缚在一旁的关银屏喊了起来。
张星彩也就多了个心眼,开始游走对敌。
少顷。
“吃吾一槌!”
果然抓住了机会,一槌敲在了费栈屁股上。
只听一声尖叫,费栈少说飞起来七八米高。好在他的身手很是了得,安全落地,屁股上火辣辣的,脸上更加火辣辣。
山贼们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俊俏的少年人这么厉害。
幸好张星彩的兵器不是锤,而是大号的拍卖槌。
费栈气炸了肺,“你以为我真打不过你吗?看斧!”
这一次,使出了全力。
袁谭顿时为张星彩捏了把汗。
这费栈的武艺极高,有八十出头,而张星彩只有七十大几。
果然。
随着张星彩闷哼一声,就被费栈踹倒在地。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终于赢了,对于费栈来说也是不容易,没想到这个俊俏少年这么难缠。
他没有继续用斧头,而是拿出了一根鞭子。
“星彩哥哥一定会赢的!”
袁谭身边的一个小孩子攥着拳头说道。
恐怕够呛了。袁谭不由想着。
“可恶!”张星彩的面目扭曲了,露出了满口大白牙。
袁谭也吓了一跳,心想真不愧是张飞的女儿,安静的时候是个大美人,暴躁起来完全换了一个人。
“神鬼乱舞!”张星彩从附近山贼手里抢过来一柄长矛,就用出了张飞的绝技。
费栈躲过了致命一击,却被敲倒在地。
形势立刻翻转了。
张星彩扔了长矛,捡起皮鞭就勒在了费栈脖子上。不是不想杀这个人,而是关银屏还在一旁被绑缚着。看起来这位张飞的女儿,并不只是一个暴躁的人。
“别勒了,再勒我就要死了,我……我认输。”费栈真是欲哭无泪。
本说今天豁出去得罪大王沙摩柯也要揍这小子一顿,没想到人家还有绝招。
张星彩气喘吁吁,这才放过了他。
四周的山贼目瞪口呆,依旧是输了。这些山贼虽然无法无天,但对于单挑十分推崇,谁也不能坏了规矩。并且,这俊少年还是大王看重的人,现在沙摩柯每天都在琢磨怎么讨好。
对于沙摩柯非要搞对象再收房,也是郁闷不已。
费栈咳嗽了几下,摸着疼痛的脖子,“把奖励给了他。”
立刻有山贼,提出来一桶大米饭。
小孩子们狂奔了过去,凶猛的男人都是面目狰狞的,唯独张星彩俊俏,深得小孩子的敬爱,并且,哥哥身上有一种香味,很是让这些小家伙感到安宁。
袁谭这才得知,这些奴隶日常只有水一样稀的粥喝,自从张星彩来了后,才有一口干饭吃。
他不禁点头,不愧是张飞的女儿,劫富济贫,忠义无双。
“这里大概有多少奴隶?”袁谭问一位老者。
老者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位花衣服的年轻人的挤到了一边。
这个年轻人朝天鼻,方额头,比纵目人还要纵目一些,相貌很是丑陋,道:“沙摩柯这里有一万人,整个山越地区怕是有几十万奴隶,许多人世世代代是这些山贼的奴隶。许多男孩子被这些山越教坏了,女孩子被他们……。”
身边的老者不禁流下眼泪。
袁谭深深点头,山越经历这数百年,已经不再是一地之祸,而是整个江南的大祸。
目光看向费栈。
费栈此刻面红耳赤,他九尺高的汉子,体型是这个美少年的三倍。
竟然输了。
不丢人是不可能的,反而丢到了天上去。
他是二大王,日常凶残惯了,现在谁敢看他?
立刻发现了袁谭。
“你看什么看?”费栈大怒,竟然还一脸嫌弃他的表情。就算是刚才赢了他的美少年,也不敢露出这种表情吧。
一个奴隶什么时候这么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