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画时,忽然身形后仰,躲过那个女人的捉弄。
“我想扒拉你头发,这么多年了,你发质一直很好。”那个女人已经让徒墨厌烦了,还说着更让人厌恶的话。
徒墨听她这么说,语调冷漠地反讥道:“正经的都不愿意被你用从喉咙里伸出细长的舌头,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扒拉头发。猫狗见了都会跑。”
那女人赤红色的眼睛在大笑时变成了“弯的”,可不是眼角染上笑意的笑眯眯,而是眼珠变形成椭圆体,再变形成“弯曲的”。
徒墨假装冷脸、不悦,说:“流火,你这么笑是啥意思?这么多年了,你这笑是不是想骂人?”
这个叫流火的女人变成一个火焰形的红色影子,朝徒墨扑过去。
奈何徒墨身形灵活,一个闪躲,又让她扒拉头发的愿望落空。
“我给你留了好吃的,度数接近一百的惊恐,怨气和它相比太常见,这个程度的惊恐可是让人接近濒死的,不容易找到。”
流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拧盖的保鲜盒,那里面装着在盒子内壁凝出冰碴的透明液体。
从人类情志里取出的力量会被转化为液体状态保存。
“你从哪弄来的?那个人还活着吗?”徒墨没有试着以这惊恐力量为媒介,去回溯那个人的部分记忆。
“怎么?我这么让你起疑心?”流火笑嘻嘻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