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附和。“所以我们得把他拿下。”
“话虽如何,可人家现在是厂里领导眼中的红人,说一句顶你说十句;再说了这小子为人阴险,谁都抓不着他的把柄,你怎么办他?”易中海反问。
刘海中沉默不语。
阎埠贵接话。“我们写告状信,一封接一封的写,李长明不是宠信他么,我们还不给你们厂里写了,我们给总厂写;依我看,就算我们告不倒他,他在院里也不敢这么嚣张。”
“写信我不怕,就怕写了也没用。”易中海回应。
“你不管有没有用,你先写啊。”阎埠贵劝说。
“好,这事就这样定了。”易中海总结。
三人也聊了一会,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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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厂食堂,傻柱炒完大锅菜,正端着茶杯喝茶。
刘岚走了过来。“傻柱,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傻柱自顾自喝茶,没有理会她。
马华插话。“唉,刘姐,什么消息啊?”
“人家傻柱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刘岚摇头。
“你说吧,师父不愿意听,这不有愿意听的人么?”马华回应。
傻柱还没等刘岚回应,把话题接了过来。“我不说话,不等于我没长耳朵;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看你这臭德性!”刘岚笑着说。“我在李主任办公桌上,看见了告许大茂的信,有厚厚的一沓呢。”
“那有什么用啊!”傻柱欲言又止。“算了,别多说,免得说错话。”
“就你那乌鸦嘴比许大茂差远了,没人待见你啊。”刘岚回应。
“你说得对,许大茂连你都巴结。”
刘岚明白傻柱话中有话,暗指她和李长明暧昧,她没往下接话。
“刘岚,你记往我的话。”傻柱面露愤慨神色。“我再给许大茂一次机会,他要是再犯在我手里,我直接把他摁茅坑里。”
马华闻言大笑。
“傻柱,你别在这说大话了,没用!”刘岚摇了摇头。“人家是你的领导,转过身去,给你一双小鞋穿,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管不了这些,只要能出心中这口恶气就行!”
“你就会打人,我跟你说,玩郑智的人,讲的是心术。”刘岚回应。
傻柱闻言面露迷茫表情。“什么叫心术?”
“算了吧,我这是对牛弹琴,你还是老老实实做厨子吧。”
话音刚落,刘岚端着菜盆走了。
马华凑到傻柱身前。“师父,我觉得刘岚说的有道理,对付许大茂这种阴险小人,你光来明的不行。”
傻柱闻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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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来到办公室,跟同事打招呼。“早啊。”
“你也来的蛮早。”
同事顿了片刻后问。“许组长,一大早的神采奕奕,看来又有喜讯啊!”
“喜讯当然是不断的,最大的喜讯就是我们厂里最顽固的车间主任被打倒了。”许大茂用手重重地在桌子上锤了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又是你的杰作?”同事询问。
“李主任说了,本人最大的才干就是想让谁下台就让谁下台;有些人不服我,那就离倒台不远了。”许大茂白了他一眼。
“整人太多,小心早晚被人整。”同事回应。
“你放心,整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许大茂脸上露出自信表情。
“没出生就对了,出生了反而不对。”虽然秦京茹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宝宝,但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绑绳!许大茂最怕的听到就是别人说他会无后,因此对类似话题非常敏感。
他当即变脸。“姓聂的,你给我记住,你会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他转身出了办公室。
同事们纷纷议论。
“你把许大茂得罪了,他现在去李长明那里上你的眼药了。”
“是啊,你说的对。”
.....
“我才不怕他呢,你们看看他是什么德行,整天上窜下跳的,专门巴结领导。”姓聂同事面露愤慨表情。“他就是一匹恶狼,逮着谁咬谁;我告诉你们,前天晚上,他跑总厂领导那里送礼,还把李主任说得一无是处,他的狼子野心展露无遗;他这个糊涂蛋不知道自己送错了地方,那个总厂领导就是李长明家亲戚。”
另一位同事回应。“你可以把这事桶到李主任那里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姓聂同事摆了摆手。“没用,李主任根本不相信。”
另一位同事面露迷惑表情。“喂,你说李主任为何会如此器重他?”
姓聂同事附和。“我也奇怪,会不会是许大茂给李主任送了礼啊?”
另一位同事摇了摇头。“可是,大伙都知道,李主任一般不收礼啊。”
“我看这李主任是不收小礼收大礼啊!”姓聂同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