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想。“莫非是于海棠又回心转意了,来找我?”
他起身坐了起来,询问。“是海棠么?”
“我是秦淮茹,开门啊!”
傻柱面露迷茫表情。“秦淮茹,你来干嘛?”
“快开门,我是来请你喝酒的。”
傻柱开门把秦淮茹迎了进来。
秦淮茹刚坐下,傻柱肚子突然传来蠕动声。
“晚上没吃饭啊,看来我来得正是时侯。”秦淮茹递给他半瓶酒。
傻柱询问。“不能光喝酒啊,下酒菜呢?”
“喏,这里还有块发糕,还是热的,趋热吃了吧。”秦淮茹把发糕放到桌上。
“你没搞错吧,这么小块发糕,是喂猫吃的吧!”傻柱摇了摇头,调侃绿茶秦。
“俗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秦淮茹轻叹。“像这么大的发糕,棒梗一餐要吃八块,就连小当一个小丫头,也要吃四块;除此之外我还要管贾张氏、槐花他们的伙食开销,你说我家负担有多重?”
“听你说的这么可怜,这酒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啊。”傻柱把酒怀盖上,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酒瓶,顺手放到桌上。“光省也不是办法,我希望你能回食堂,这样也能帮我分担一下负担。”
绿茶秦能把吸血这件事说得这样高大上,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我考虑一下再说。”傻柱被她说动了心思,但他是个好强之人,总觉得这么回去有些丢脸,因此犹豫不决。
绿茶秦深知打铁要趋热的道理,催促。“你还考虑个啥,听我的没错,今天就回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