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轱辘不是失窃了么?”
“没错,是有这回事。”
“我觉得是被我哥哥偷的。”何雨水说。“我看到他从屋里走出来,刚告诉他,你猜他怎么说?”
“唉呀,这种关键时刻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他说只是丢了一个轮子,不会不见。”
“也许是他听到阎埠贵的话了呢?”萧衍反问。
“我很确定他没有听到,而且昨天晚上他还说要报复三大爷。”
何雨水把傻柱如何托阎埠贵给他介绍冉老师,秦淮茹又如何拆穿阎埠贵根本没有给他介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看来何雨柱的确有作案的动机。”萧衍回应。“阎埠贵这个人一向爱钱如命,丢了个车轱辘,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我已经报警了;你哥作案手法粗糙,如果认真查起来,案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何雨水哀求。“萧衍,我求你去撤案,我不想让哥哥坐牢。”
“不行,我如果这么做,岂不是跟易中天一样循私了么?!”萧衍摇了摇头,拒绝了何雨水。
“我如果真的这么作,以后如何在院里主持公道?”
“那我应该怎么办?”何雨水顿了下问。
萧衍回应。“说到底,你现在也只是在猜测你哥偷了阎埠贵的车轱辘,毕竟是不是他偷的,你要去核实;而且这件事只是民间纠纷,就算是你哥偷的,你把车轱辘还回去,争取阎埠贵的谅解,派出社也不会追究。”
萧衍的分析有理有据,既坚持了原则,又给何雨水指了一条明路,让她心服口服。
何雨水心想。“怪不得现在院里居民遇到纠纷,都找萧衍解决,萧衍解决问题的水平确实比易中海高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