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刘海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完全没有注意到离他们不远处站着的萧衍。
萧衍目睹了这一幕,面露玩味笑容。
“狗咬狗一嘴毛,这场戏看起来越来越有趣了呢。”
刘海中犹豫再三,还是迈着方步走进了广播室。
宣传干事和于海棠同时发现了他。
宣传干事面带微笑迎了上去。“刘组长,是不是李主任让你来找我要材料?”
刘海中摇了摇头。“不是,我找于海棠聊聊。”
“好啊,我正好有点事要出去,你们聊啊。”宣传干事识趣地走开。
刘海中顿了片刻后,主动开口。“海棠,昨天是我误会了!”
“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要是向我道歉,我可担当不起。”于海棠显然余怒未消,一句话把刘海中呛了回去。
“你就别谦虚了,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刘海中硬着头皮把话圆了回来。“你说的没错,是我儿子配不上你;现在是新时代了,婚姻大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不是谁的权力大小就可以决定的事情么!”
“你就当我昨天的话没说吧,以后谁也别提这件事。”刘海中继续说。“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刚落,他背着手走出广播室。
“谢谢,刘组长。”于海棠目送着刘海中远去的背影,面露好奇表情,心想。“刘海中今天是怎么了,说话的姿态、语气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看来许大茂还真有两下子,刘海中还真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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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不傻,害怕许大茂夺了他的权利,始终不肯帮许大茂约李长明。
许大茂跟行政科长套近乎,想方设法拿到了李长明家的地址。
许大茂下班之后,拎着东西就去李长明家。
李长明家住的是楼房,他刚走上楼梯,就看见李长明穿着中山装走了下来。
许大茂连忙跟他打招呼。“领导,我今天专程来看您的,这里有喜酒、喜粮还有鸡鸭等物资,一点小意思请你收下。”
李长明板着脸。“你这是打算贿赂领导干部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大茂摇了摇头。“我一直托我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就是那个刘组长,想把你约出来吃饭;我有个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反映,但是他怕我跟你直接联系,一直不肯跟你说;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直接来找你。”
“有什么事明天去办公室再说,你不知道这栋楼里面住的都是厂领导啊,你这么晚拎着东西往我这里跑,岂不是害我!”
话音刚落,李长明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知道现在是关键时侯,如果让他就这么走了,今天就白来一趟。
“唉,李主任,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他连忙叫住李长明。“你先帮我拿一下。”
随即,他把东西递给李长明,自己从荷包里拿出一根金条,塞到李长明上衣口袋。
李长明欲拒还迎地收下了。
“不瞒你说,我要跟你反映的事,就跟另外一个黄东西有关系。”许大茂小声说。
“哦,你是说结婚啊!”李长明闻言连忙改口。“这可是人生大事,我慢待你是我不对,你跟着我来吧。”
“领导,是我不对,我没有说清楚。”许大茂回应。
“好了,快上楼吧。”经过此事,许大茂与李长明搭上了线。
李长明做人很圆滑,许大茂既然能拿出金条贿赂自己,说明此人与刘海中一样有利用价值;他决定让刘海中与许大茂斗一斗,看谁更有利用价值就用谁。
次日,李长明把刘海中叫到办公室,递给他一份材料。“这份材料给你,你把它整理出来。”
刘海中没什么文化,闻言面露为难神色。“主任,你也知道整材料不是我的专长。”
“我让你整理是信任你,你现在也是当组长的人,连个材料都不会整,怎么能胜任这个位置?!”李长明回应。
刘海中接过材料。“我明白了,你这是器重我,我就试试看吧。”
“我告诉你,首先整理材料的速度要快,其次要注意保密,不能给任何人看。”李长明说。
“好的。”
刘海中顿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在李长明面前告状。“还有件事,我想跟汇报一下。”
“有话你就说么。”
“许大茂他一边跟播音员于海棠谈恋爱,一边跟秦淮茹表妹秦京茹发生了关系。”刘海中说。
李长明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哎呀,你先别管这事了,全力以赴整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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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去总厂办事,他办完事之后去医务室找丁秋楠。
医务室里只有丁父和丁秋楠两人。
原来萧衍把《赤脚医生手册》书稿推荐给大领导,大领导阅后非常满意,盛赏这本书可以向全国推广,能救活无数百姓。
萧衍趋机会介绍丁父是《赤脚医生手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