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衍看来,这次的事情充分说明,秦淮茹就像是寄生在傻柱这头老黄牛身上的吸血虫。
他多次善意提醒傻柱;傻柱不但不听,还总把他当成恶人看待,怪不得傻柱被秦淮茹吸完血,还要被棒梗等几个小畜生吸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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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大老远看到有个女人蹲在地上,快步上前,才发现是秦淮茹。“嘿,我还以为是秦京茹呢。”
“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见一面就丢魂了?”秦淮茹嘲弄她。
“她始终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身为一家之主,要对她负责么。”傻柱追问。“她是不是回家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没错,她是回家了。”
“她没出过远门,绕了一圈跟我们错过了,不过最终还是回去了。”傻柱松了口气。
“我说的是回家,是指她回农村去了。”秦淮茹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跟他解释。
“饭都不吃连夜就走啊,不过婚姻毕竟是大事,也应该跟父母通个气,我媳妇确实通情达理。”傻柱称赞秦京茹。
“她作了个决定。”秦淮茹回应。
“是不是要彩礼啊,没问题,父母把姑娘养这么大也不容易,我愿意给。”
“我是说她没看上你。”秦淮茹摇了摇头。
“你说什么?”傻柱脸上露出震惊神色。
秦淮茹掏出一封信。“这是她托阎解放带回来的信,你自已看吧。”
傻柱看完信脸上露出震惊表情。“这什么意思啊?”
秦淮茹笑了。“信上不是写了她没看上你么?”
“那你笑什么啊?”
“笑你啊,本以为这回能谈成,没想到最后还是吹了。”
“你就幸灾乐祸吧。”傻柱一脸郁闷神色地说。
傻柱一怒之下想找阎埠贵问个清楚,秦淮茹劝说了半天才把他拉住。
秦淮茹本想给秦京茹和傻柱之间牵线搭桥,没想到许大茂觊觎秦京茹的美色,甚至不惜与娄晓娥离婚。
此事在院里招来一场风波,甚至引起娄家异动等一系列连锁反应,这些都是她事前没想到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这里先不展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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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告诉父亲,萧衍想来家中借阅书籍。
娄父面露好奇神色问她。“你觉得萧衍是个什么样的人?”
娄晓娥沉思片刻后说。“我以前没见过他这样的人,很难用言语形容,总之我觉得他是个很有趣的人。”
“哦,我相信你的见识,你让他来,我要见一见他。”
娄父拿出了他珍藏已久的机械书籍,萧衍眼前一亮。“伯父,你这里还真有宝贝啊!”
“哦,你还真是爱书如命之人啊!”
“当然,知识就是力量么。”
娄父面露奇光。“哦,你真的这样认为?”
“没错。”
“怪不得你如此年轻,却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这些藏书你拿去看吧!”
“谢谢!”
娄父随后又翻出两张借阅证。“这个给你,有了它,你可以去市图书馆借书了。”
“哟,这还是特级证呢。”
“没错,别看上面没填名字,有了它,不仅可以看公开的书籍,不公开的参考书也可以看。”
两人越聊越投机,话题也越来越深入,萧衍从娄父的言谈中,看出他对时局、对娄家基业的担忧。
萧衍认为,娄家避开这十年,转战港岛才是最佳的时机;萧衍知道这是个高度敏感的问题,就算想说,也要在最合适的时候说。
“贤侄,你是个有大智慧之人。”娄父一脸担忧神色的说。“请恕我交浅言深,想请教你该如何做才能保存娄家基业。”
“谢谢伯父厚赠,我也有一言相赠,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萧衍面露玩味神色。
娄家家大业大,娄父还是红星炼钢厂的股东,想走谈何容易。
娄父脸上露出震惊表情。“贤侄何出此言?”
萧衍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娄父知道他这是暗喻天地不容之意,激动地说。“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贤侄真是妙人啊。”
萧衍笑而不语。
娄父递上十根金条,正色说。“贤侄有通天彻地之能,还望给我们家指点明路。”
“伯父,你太客气了,我跟晓娥是朋友,我不能收。”萧衍摆了摆手。
“贤侄,我们一家老小的身价性命,都在你身上;你如果不收下,我就给你跪下了!”
娄父汗如雨下,作势欲跪。
萧衍安慰他。“伯父勿忧,我跟晓娥是朋友,不会害她。”
“正所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娄家现在看似风光,实则有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机。”娄父正色说。“贤侄如果能为面临生死存亡之际的娄家指条明路,对娄家有再造之感,又岂是眼前这点薄礼所能够报答的。”
“好啊,既然伯父馈赠,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收下吧。”萧衍说。“请伯父借手掌一用。”
娄父张开手掌,萧衍用手指在他手掌心写了一个香字。
娄父满脸惊恐神色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