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咒我?!”贾张氏一脸震惊表情。
“我当然敢咒你!像你这种泼妇对国对家毫无贡献,活着浪费郭嘉粮食,污染空气,纯粹就是个造粪机!”
萧衍知道对付贾张氏这种泼妇,就不能讲客气,她耍无赖,你要比她更无赖,这样才能镇得着她!
众人闻言哄笑。
“这萧衍有点意思啊,说话一套一套的。”
“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骂贾张氏,不过听着还真解恨呢!”
......
贾张氏羞燥得满脸通红,她向萧衍扑来。“小兔崽子,我跟你拼了!”
萧衍一拍银背。“像你这样的狗东西,也敢对我出手,正好让银背来冶你。”
银背仿佛听懂了萧衍的言语,它也不叫唤,直接向着贾张氏扑了上来。
贾张氏脸上露出惊谎表情,她连忙躲到易中海身后。“一大爷,救命啊,小畜生行凶了!”
银背还不肯罢休,在易中海身前狂哮。
众人突然闻到一股刺鼻臭味,纷纷捂着鼻子。
“好臭啊!”
“是屎尿味道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臭味好象是从贾张氏身上传来的。”
......
原来她被银背一吓,大小便失禁了。
易中海皱起眉头。“萧衍,你闹得太过分了啊!”
“易中海,,你这是想要维护贾张氏啊!”萧衍吹了声口哨,银背乖乖地回来坐下。
易中海转头看向贾张氏。“老嫂子,你还好吧?”
贾张氏点了点头。
“你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易中海说。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黯然离去,在大伙面前吓得大小便失禁,她这脸算是丢大了!
“易中海,你也不称称自己有多少斤量,敢来管老子的事!”萧衍说。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当然有资格管院里的事。”易中海强势回应。
“哟,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我倒要听听你准备怎么管?”萧衍脸上露出玩味神色。
“很简单,你赔偿棒梗和贾张氏的损失,包括医药费、营养费等,拆除擅自兴建的鸡舍、狗笼。”易中海振振有词。
躲在家里窗子旁边观看的秦淮茹闻言露出欣喜神色。“不愧是一大爷,这番话说出了我的心声。”
“放你的狗屁!”萧衍怒骂。“易中海,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还好意思腆着脸在这当一大爷;我要是你的话,早早地滚下来让贤!”
易中海脸上露出怨恨神色,萧衍在厂里当着众人跟他闹也就罢了,现在当着四合院众人,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这让他一大爷的面子往那放!
他环服四周,刘海中、阎埠贵沉默不语。
易中海心里暗骂。“一个官迷,一个财迷都想坐山观虎斗!”
他朝刘光天、阎解放等人看去,想让他们出手对付萧衍;可是这些人都装傻,没人肯为他出头。“这群废物,关键时刻没一个靠得住!”
易中海气得扬起拳头。“臭小子,你太狂了,真当没人能收拾你!”
“来啊,你来打我啊!”萧衍丝毫不畏惧他的威胁。“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会让你比傻柱下场更惨十倍!”
关键时刻,阎埠贵决定站出来劝和。“老易,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别动手啊!”
易中海不傻,连号称四合院战神的傻柱在萧衍面前都是土鸡瓦狗,更别提他这老骨头老腿的了。
易中海借着阎埠贵递过来的台阶就下。“老阎头,你不能怪我冲动,实在是这小家伙他不讲道理啊!”
“哟,武斗不行,想文斗啊,我问你,我怎么不讲道理了?”萧衍脸上露出玩味表情。
“棒梗是被你的捕鼠夹弄伤的吧?”易中海问。
“是啊,我弄个捕鼠夹是防老鼠的,没想到没夹到老鼠,倒夹了个小贼。”
“怪不得秦淮茹溜的这么快,原本是她理亏在先啊!”易中海一听就傻眼了。“秦淮茹你没跟我说丑话,这次可真是把我给坑苦了!”
“易中海,你这个老糊涂,事情还没弄清楚,就敢在我面前叫唤,你有何面目当一大爷?!”萧衍怒怼他。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秦淮茹不敢正面回答。”
“早就听说棒梗手脚不干静,没想到他竟然偷鸡蛋。”
“棒梗真可恶,我们都指望着每个月能分到鸡蛋改善伙食,他竟然想不劳而获!”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们家长辈就是这样,小孩自然也是照着学呗!”
......
易中海闻言脸上露出窘迫表情,他眼珠一转,试图为棒梗开脱。“棒梗只是个小孩,他只是好玩罢了,你别说的这么难听。”
“小孩偷东西就不是偷了,那要少管所有何用;你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只知道偏袒秦淮茹一家,处事根本不公正。”
“你不要强词夺理,棒梗偷蛋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可是刚才大家都看到你放狗咬贾张氏,这笔账怎么算!”易中海不傻,他知道在棒梗的事情上理亏,马上转换了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