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吃了一惊,他把手从鸡笼里抽了出来。
捕鼠夹是萧衍亲手制作的,看似不起眼,威力却相当大。
棒梗的手马上红肿了起来,俗话说十指连心,棒梗发出一声惨叫。“好痛啊!”
贾张氏站在窗户旁观,此刻她见棒梗吃了亏,连忙出门帮忙;孰料她情急之下,一脚踩在积雪上,当即摔了个狗吃屎。
贾张氏痛得躺在地上直呻吟。“快来人,救命啊!”
傻柱听到动静,连忙从屋里走了出来。“贾张氏,你怎么了?”
贾张氏说。“先别管我,快去救棒梗。”
此刻,棒梗的手被捕鼠夹夹得肿起了一大块,他想取捕鼠夹却取不下来。
他大声叫喊。“傻柱,你还忍在那干嘛?我都快痛死了,你还不过来帮忙!”
傻柱上前帮棒梗把捕鼠夹取了下来,他满脸关切神色问。“现在感觉好点了嘛?”
棒梗面露痛苦神色斥责他。“你真是笨啊,动作不能轻点么,我的手都快要被你弄断了。”
傻柱满脸窘迫神色的低下了头。
这时,秦淮茹也慌慌忙忙地从屋里走出来。她一脸惊疑神色地把贾张氏扶了起来。“妈,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我没事,你快去看棒梗!”
秦淮茹跑到棒梗面前,他的手被夹得又红又肿。“妈,你快救我啊,我感觉手都快要断了!”
“哎呀,真夹出血了,这该死的萧衍做得什么变态老鼠夹啊!”秦淮茹吓得俏脸煞白。“棒梗,你坚强一点,妈马上带你看医生啊。”
傻柱插话。“人民医院离这不远,赶紧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好的。”
傻柱、秦淮茹、贾张氏带着棒梗去人民医院看病。
他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萧衍。
“这还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呢!”萧衍目睹他们离去的背影,灵机一动。“说到狗,离开主世界这么久,我还真有点想念黑背;想扯散这对卧龙凤雏,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呢,要不要养个狗来玩玩,冶冶发骚的婊子、喜欢偷盗的小贼呢?”
***
一路上棒梗不停咒骂傻柱,责备他把自己弄痛了。
傻柱看在秦淮茹面子上也只能乖乖忍受。
人民医院的骨科医生回家休息了,晚上值班的是个年轻普科医生。“我不是专业的骨科医生,你们明天再来吧。”
贾张氏闻言面露愤怒表情。“你放屁,我孙子痛得死去活来,你还把我们往外摊,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么?”
秦淮茹附和。“是啊,我们好不容易赶过来,你就帮忙看看呗!”
“你儿子这是骨科,我不是这个专业呀,再说现在又不能拍片,我不知道他是否骨折。”医生解释。
“你是医生一定有办法的!”
医生回忆了一下学过的医学常识,他用冷水给棒梗冲洗了一会。
秦淮茹脸上露出震惊表情,称赞他。“医生你真行,他的手看上去没有那么肿了。”
傻柱附和。“是啊,早知道这样,我们来医院之前,就应该给他先冲洗下。”
“你又在放马后炮了吧,你又不是医生,人家才是专业的么。”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年轻医生听到秦淮茹说他专业,脸上露出得意神色,有心再卖弄一下。“我跟他打上石膏,他的痛苦会进一步缓解。”
秦淮茹面露惊喜神色。“真的么,那你赶快给他打石膏。”
“好的。”
棒梗打上石膏之后,果然感觉好多了。
医生让他开了几味药,让他按时服用,回去好好休息。
秦淮茹、傻柱不懂医学,其实像棒梗这种情况,上石膏并不是最佳选择;如果是骨科医生冶疗的话,他会首先给棒梗正骨,加速骨折的愈合;可谁让他们遇到的个普科医生。
所谓普科并不是每科都精通,只是懂点皮毛而己。
他既不会正骨,又不敢给棒梗正骨;像他这种冶疗方法,看似见效快,其实只是冶标不冶本,棒梗的病迟早还会复发。
护士拿来账单,这次给棒梗看病,总共花了医药费十元。
秦淮茹说她没钱,让傻柱先垫付;傻柱明知秦淮茹这是典型的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为了给干儿子冶病,还是心甘情愿的掏钱。
秦淮茹回家后好不容易把棒梗安置好,与贾张氏商量如何找萧衍索赔的事情。
她脸上露出愤恨表情。“棒梗这次吃了这么大个亏,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说的没错,他不光要赔偿棒梗,还要赔偿我。”贾张氏附和。“我的腰也摔伤了,还有手、脚都擦伤了,现在还在痛;他要赔偿我们医药费、营养费、伙食费等等,总之这次不能善罢甘休。”
这两个女人本来在闹矛盾,如今为了对付萧衍,又结成了统一战线,看来女人确实善变啊!她们也不想想如果棒梗不去偷鸡蛋,会被老鼠夹夹住么?她们还好着脸皮去找萧衍要赔偿,确实是够厚颜无耻的!
***
次日,秦淮茹找到傻柱,要他一起去找萧衍索赔。
傻柱不傻,他被萧衍揍过几次,不敢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