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靠不住了,可是自己答应过秦淮茹要报复萧衍,该怎么办呢?”
傻柱想着心思,切菜时不慎切了手指,痛得直喊。
在一旁帮忙的崔大可见状面露关切神色。“何师父,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走神了。”
“何师父,你这几天好象有心事啊,能不能跟我说说?”
“嗯嗯,院里有个小子很嚣张,我想整冶他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傻柱面露烦恼神色。
崔大可脸上露出好奇神色。“哦,你说说那个人是谁啊,我认不认识?”
“嗨,就是萧衍啊。”
“原来是他啊,他怎么得罪你了?”
傻柱添油加醋地把萧衍如何大闹全院大会,如何惩罚棒梗的事说了一遍。
崔大可顿了下阴笑着说。“依我看,想要报复萧衍不是什么难事啊,只是你暂时没想到这上面来。”
傻柱闻言脸上露出好奇神色。“我知道你是有心计的人,你别卖关子,快告诉我吧。”
原来食堂打饭有个不成文的惯例,那就是打多少菜甚至打什么菜,都要看厨师的心情。
这年代不像后世,食堂的伙食不好,可以自己叫个外卖,或者下个餐馆;大伙都穷普遍缺油水,服务业又不发达,就指望着食堂的饭菜来改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