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递上戒尺,眼眶里含着泪哀求。“萧衍,棒梗终究还是孩子,常言道十指连心,你出手轻点好么?”
萧衍面露厌恶神色。“啰嗦,站到旁边去,看到你就烦!”
“好,我这就走!”秦淮茹顾不上众人的反应,闪到一旁。
棒梗怯生生的伸出手,只听到“啪”的一声,他的手被打红了。
萧衍正色说。“小小年纪就知道偷盗,不学好!”
“叔叔,我错了,你轻点。”棒梗见萧衍态度强硬,试图跟萧衍打感情牌。“我现在是长身体的时侯,家里的伙食营养不够,老是饿得慌,才会做贼的。”
“放你的狗屁,你吃了鸡,晚上回家又吃了饭,还跑到我家偷东西吃,你根本就不是饿,你是馋!”萧衍一针见血地指出棒梗的弱点。“人家梁大毛跟你差不多大,他就不需要长身体了么?可是人家怎么做的,想办法抓麻雀、捡垃圾给家里帮忙!”
萧衍这句话有如打了一旁的秦淮茹一巴掌,她羞燥得满脸通红。
梁大毛是梁拉娣的大儿子,梁拉娣丈夫死得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家里也有三子一女;可是她却能做到自力更生,不占街坊邻居便宜;相比之下,秦淮茹就像个不停吸街坊血的吸血鬼。
娄晓娥闻言若有所思,她出生在富贵之家,父亲是红星炼钢厂的股东,可以充分满足她的物资需求;可是父亲从小就教育她要自力更生,不要好吃懒做,贪图享受。
“怪不得萧衍说易中海不配当一大爷,如果一味纵容棒梗,表面看起来是在帮他,实际上是害了他;而萧衍的做法是正确的,才是在挽救他啊!”娄晓娥在心中感慨。“萧衍选择在偷鸡的事情上发难,看似莽撞实则精明;没想到他年纪轻轻,见识、手段却比易中海更高明,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八级钳工,此人以后注定前途无量啊!”
“他们没有肉吃,宁肯做吃肉喝汤的梦,也不像你一样去偷盗!”
萧衍的话让棒梗哑口无言。
“我说的对不对?你服不服气!”
“我服了!”
“知不知道悔改!”
“痛,我知道了啊!”
“这次念着你初犯,放你一马,再敢偷窃,绝不轻饶,滚吧!”
......
萧衍放开棒梗,转头看向秦淮茹。“砂锅里的鸡汤给许大茂,你再赔5元钱给他。”
秦淮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的说。“什么?”
“神马在天上飞呢!”萧言说完这句俏皮话,起身走了。
许大茂面有得色。
娄晓娥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鸡卖了个好价钱而感到高兴,她心中暗想。“许大茂比萧衍还要大几岁,可是见识却如此浅薄,真是悲哀啊!嫁人就要嫁萧衍这样的男人!”
秦淮茹欲言又止。
易中海脸色阴沉拂袖而去。
刘海中、阎埠贵两人边走边聊。
“老阎头,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唉,还能怎么看,我们三个被萧衍当着全院的人打脸呗;没想到我们三个老家伙加起来一百多岁了,还斗不过一个萧衍。”
“话虽如此,但俗话说苍蝇不订无缝的蛋,易中海处事确实有失公允;他偏袒傻柱、秦淮茹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刘海中开门见山地说。
阎埠贵闻言一惊,见四下无人,连忙作了个噤声手势。“二大爷,当心祸从口出啊!”
“萧衍这小子都不怕易中海,难道老夫会怕他?”刘海中面露不以为然神色。“萧衍虽然浑,但现在回想起来,他有句话说得很有气魄啊!”
阎埠贵脸上露出迷惑神色,询问。“他说的什么话啊?”
刘海中一脸向往的神色回应他。“易中海,你在院里称王称霸的时代过去了,这话说得多霸气啊,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
阎埠贵试探他。“二大爷,你想当一大爷?”
刘海中是个官迷,他也不屑于隐藏自己的野心,反问。“老阎头,难道你就一直愿意当个三大爷?”
“易中海现在让位的时机仍然不成熟。”阎埠贵思索片刻后摇摇头。“我分析还有两个变数。”
“哦,你仔细说说。”刘海中面露好奇神色。
“第一个变数是聋老太太,她年纪最大是五保户,当年也支持过革命,威望很高;今天的全院大会身体不舒服没有参加;但这并不代表她以后不支持易中海,易中海、傻柱等人逢年过节的探望她、请她吃饭,今天的事情,易中海肯定会跟她说,争取她的支持。”
“你说的有理!”刘海中点了点头。“还有一个因素呢?”
“就是何雨水啊,萧衍把傻柱揍了,她这个当妹妹的肯定会找他算账啊。”阎埠贵脸上露出阴沉神色。“何雨水虽是个女人,脾气却很急燥,萧衍如果处理不好,也会造成恶劣影响。”
“老阎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啊,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如何?”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到时侯再出面收拾残局,你当一大爷,我呢,也往前进一步。”阎埠贵脸上露出玩味神色。
刘海中点点头。“好,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