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晋川说道。
似乎除了说对不起，他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顾暖闷闷地摇了摇头。
嫁给他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他不止属于她，他是先属于国家的，其次才是她的。
她抬头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好看的眉毛，到鼻梁再到嘴唇，“要好好的，知道吗？”
“我保证。”陆晋川说道。
又忍不住地亲了亲她的唇，没敢多亲，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可再多的不舍得，到现在也是不得不离开了。
“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她说道，“我还要看儿子呢。”
“好，”他沙哑着声音，“要是臭小子不乖，等我回来收拾他。”
顾暖嗔怪地推了他一下。
陆晋川拎着自己的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我走了。”
“好。”顾暖笑了笑，推他，“快点走吧，外面的鸟都要叫得不耐烦了。”
外面的暗号。
等陆晋川走了以后，顾暖将儿子抱起来站在窗边。
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到，就只当他是可以瞧见的吧。
他们，会在这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