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的倒是容易?”傅灵宜刚刚压下的怒火,窜地一下又冒起来,不屑地斜睨陆晴曛道,“凭什么就你总是俯视众人的姿态?你又凭什么把这些撇得干净净?”
“无可救药。”陆晴曛本着做善事的心态,苦口婆心地劝诫她挣脱儿女情长,却突然因这番话觉得自己可笑,竟想去唤醒假装沉睡之人。
兴致已败,她也懒得和傅灵宜纠缠,抬步就往外面走。
“我只是不甘心罢了。”
身后传来傅灵宜的呜咽之声,陆晴曛狐疑地回过身去。
只见傅灵宜正用帕子拭泪,泣不成声道:“你要我如何承认,自己这么多年来,就算千辛万苦,也得不到你垂手可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