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调侃道,“你让他们保持距离,也就等于主动放弃能号令武鸣军的机会。”
“我一个女子,号令军队做什么?”
“谁知道呢?”孟青想说,若你是男子,天下也可得,但他知道陆晴曛从未对自己是女子之身有过不满。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而问道:“你怎么知道龚云身上有信物?”
“武鸣王战死,那堪比虎符的令牌呢?总不能被昭帝拿去了吧,不然龚云冒死回京做什么?”陆晴曛揣着明白装糊涂,并不想说出原因。在苏方归还令牌时,她恰巧看见龚云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他们隔得这么远,哪里看得清令牌的细节?
根植在心中的使命感,会比友情所占的比重高,发生在那一瞬间的猜疑,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情谊,最经不起考验。
“对了,有件事得麻烦你去办。”
孟青狐疑道:“要进宫?”
陆晴曛含笑摇头:“明天下朝的时候,你悄悄去给宁王带个话,就说我会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