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个同性恋,两人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颜梦萍感激毛利当年相助,一直没有离婚。
不过这种事,涉及人家的隐私,他也不好说,只能装傻:
“颜县长?她是我女儿的干妈妈,怎么了,她有什么事?”
其实,金丫从没有认颜梦萍为干妈妈,而是认她做了“假妈妈”,但今天这个场合,假妈妈这个词汇,还是不适合说出来。
刘蔓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了:
“梦萍的老公毛利你也见过吧?听说,他得了艾滋病。”
魏武略一沉吟,还是实话实说了:
“这事我听龙江省伊西市的韩副市长说过,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方子,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过两天我要去东北,给我师父迁坟,准备顺便去给毛总看看。”
刘蔓有些不大相信魏武可以治疗艾滋病,毕竟那可是世界性的难题,可嘴上还是说:
“这样啊,那可是太好了。
可毛利现在不在东北,就在京都的仁爱医院。”
魏武道:
“在京都?那我明天就去看他们。”
刘蔓点头道:
“那好,要是我后天才去澳洲的话,明天我就跟你一道去看看梦萍。
我早就想去看看梦萍了,可毛利得了那种病,这种事,我一个人还真不好去,可梦萍太可怜了,我都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说到这,刘蔓抹了一下眼泪,又道:
“梦萍已经辞去了县长职务,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