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听,都觉得有道理。
于是,吃完饭,金城就在孙子的陪同下,去了牧家。
魏武原来是打算早饭后就离开的,现在有了师父金山家乡的消息,便决定等一等。
如果牧坎老人真的是师父的表弟,他岂能不治?
只是,他也没听师父说过,有一位姑姑嫁在本村。
所以,他也吃不准,金城说的那对兄弟,是否就是金山和金河。
于是,他又给迟惊雷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边遇到的情况,说自己还要耽误些时间,让他们不要担心。
迟惊雷他们已经和杨顺会了面,目前在这边的一个华资煤矿。
前面说过,这边的煤炭资源十分丰富,当然也有华国煤老板的身影,而且还不是一两家。
再说金城,由孙子推着轮椅,去往后山牧家。
牧家原先也住在这个寨子里,后来,因为儿子做了官,把老爷子接过去住了一段时间,老爷子住不惯,坚持要回来。
于是,他儿子便在远离寨子的后山修了一处宅院,又请了一对中年夫妇伺候,让老爷子安心养老。
由于请的中年夫妇晚上要回家住,老爷子便又把金城叫去陪他。
牧家之前也算是寨子里的
大户人家,金城从小就是他们家的长工。
后来牧家逐渐发达,金城便成了他们家的护院,再后来成了管家,伺候过牧老爷子很多年。
所以,老兄弟两个在一起,相互了解,正好做个伴。
这边的村寨坐落在一座小山坡上,再往后,便是大兴安岭的外围了。
牧家的宅院就在大兴安岭外围的一个山坳里,背风向阳,距离村寨也不过两三公里的路。
因为路有点远,所以金胜的儿子,是用轮椅推着爷爷去的。
金胜的儿子名叫金敏,只有21岁,高中毕业后,没有上大学,现在巴切洛夫的一座煤矿做机修。
到了牧家,金敏上前叩响了院门。
过了一阵,院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正是负责伺候牧老爷子的那位妇女。
金敏很有礼貌的说:
“六婶,牧爷爷怎样了,我爷爷想来看看他老人家。”
金敏的个头很高,站在门口,正好挡住了六婶的视线,没看到轮椅上的金城。
六婶明显有些愣神,狐疑地问道:
“你爷爷?我听说,他昨晚差点跑丢了。
怎么?今天突然清醒了?”
金城闻言,从轮椅上下来
,乐呵呵地说:
“他六婶,我没事了,好了,特意来看看牧老哥咋样了。”
金敏这时候也让到了一旁,伸手扶住爷爷。
六婶如同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瞪大了眼睛,惊道:
“金城叔,你没事了?真没事了?怎么就突然好了呢?”
说完,也顾不得招呼爷俩,拔腿就往院子里的小楼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
“牧部长!金城叔来了,金城叔好了,一点事也没有了!”
再说魏武,正牵着红云,在山坡下放牧,一边和金胜聊着寨子里的事。
他也没把握确定这就是金老的老家,总要多了解一些信息。
可惜,金胜对老一辈的情况也不清楚,加上魏武也不了解金老小时候的事,说来说去,也没法对得上。
两人正聊着呢,就见从后山方向跑来了好几个人。
魏武的听力和实力非同小可,老远就听到了动静,拿眼一扫,就看见,跑在最前面的,正是金敏。
事实上,他一边在和金胜闲聊,注意力却是一直在后山那边。
刚刚牧坎家小院门口的一幕,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要想确定那对少年是不是金山兄弟,只有治好牧坎老爷子
。
整个寨子里,年过80的老人,就只有他一个了。
而且,他既然和那对兄弟是表亲关系,一定知道他们的名字。
很快,一行人就跑到了近了。
离得还很远,金敏就气喘吁吁地喊着:
“武医生,牧部长找您呢。”
昨天晚饭时,魏武告诉他们一家,自己姓武,所以,金敏就喊他“武医生”。
这边离巴切洛夫的煤矿很近,寨子里不少人都在煤矿做事。
假如巴切洛夫的煤矿和马场,真是厥东运动的秘密基地,对魏武这个名字一定很熟悉。
所以他才没说自己姓魏,防止有心人对号入座。
而且,蒙国姓武的人挺多,不易让人怀疑。
跟在金敏后面的,是4个壮汉,再后面,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中年人戴着一副黑边眼睛,气喘如牛,满头都是汗水,但肤色不像这边的牧民那样黝黑,一看就不像草原上的汉子。
听金敏称他为牧部长,显然他便是木老爷子的大官儿子了。
寨子里的人,只知道牧家的儿子在乌兰巴托当大官,具体是个什么官,也不知道。
金敏也是刚刚听六婶那么叫,才跟着这么称呼的。
一行人
到了跟前,4个黑衣壮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