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主任是江次相的生活秘书,他们家几代人都为江家做事,算是江家的家奴性质,江次相对他十分信任。
落座后,辛主任看了看那两个一脸沮丧的大汉,问道:
“怎么回事?是谁伤了同伟少爷?”
两个壮汉也搞不清状况,他们昨晚在楼下值夜,后半夜的时候,两个家伙扛了一个女人来找他们的少爷,不过,只有一个家伙离开了。
这种事经常发生,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而且那两个家伙傍晚的时候来见过江同伟,所以他们根本没在意。
直到楼上传来打斗声,他们冲上去敲门,却没有动静,心知不妙,可是那屋子的防盗门是特制的,根本没办法撬开。
最后,他们只得打电话给其他人,去江同伟家里,找到备用钥匙。
开门后才发现,江同伟的贴身保镖李叔惨死,江同伟全身赤裸,大小便失禁,昏厥在阁楼的床上。
而那个女人,以及留下来的另一个家伙,都不见了。
至于抓来女人的那两个家伙,除了江同伟和死了的李叔,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辛主任又看了一眼那个老人,老人轻轻摇头,说:
“江少爷受了惊吓,大脑受了强烈的刺激,只是吓晕了,不久就会醒来。
不过,他的神经系统似乎受到了攻击,怕是有一些重要的功能会丧失。”
妇人心知不妙,追问道:
“什么意思?”
老者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
“他的小腹以下,所有神经都受到不可修复的伤害,怕是再也不能人事了,那方面的功能被彻底废了。
除此之外,江少的视觉、听觉、嗅觉和味觉都有严重的损伤,其他方面,倒是无碍。”
“什么?”妇人忍不住尖叫起来:
“什么人如此恶毒?”
说完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辛主任问老者:
“先生也没有办法吗?
还有,隐世门派中,有没有能人,可以治愈同伟少爷的?”
老者摇头:
“出手之人手法古怪,对神经系统的了解异常透彻,切断了所有的相关神经,并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害。
当今世上,要说可以缓解江少爷病情的,唯有医门门主姜九针一人,可惜,姜九针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失踪了。
所以,要想治好江少,只能找到下手之人了。”
辛主任想了想,说:
“照当时的情景看,似乎是留下来的那名壮汉,打死了老李,又打伤了同伟,抢了那个女人破窗而逃的。
而先前走了的那个,很可能在窗外接应,或者是那家伙离开只是假象,其实是绕到后窗,翻窗入室,与留下的那人联手,这才杀了老李。
只有这样,似乎才能说得通,毕竟老李是个金丹后期的修炼者。
可是没人知道那两个家伙的底细,无处查询。”
这时,妇人停止了哭泣,急切地说:
“快去找那个龙二问问,同伟和他走得最近,也许他知道那两个家伙的来历。”
这时,一名壮汉推门进来,说:
“二夫人,伟龙娱乐的龙总求见。”
妇人急道:
“快,快让他进来。”
龙二一大早就得到了消息,那两个在一楼值夜的壮汉中,有一个叫阿力的,早就被他收买了,江同伟的一切行踪,龙二都一清二楚。
昨天白西装那事,龙二也是听阿力说的。
龙二不大相信江同伟能对付得了魏武,便瞒着江同伟安排了后手,结果,还真派上了用场。
这种悄悄替江同伟擦屁股的事,他经常干,江同伟做事往往无所顾忌,虽然诡计多端,但并不注重细节,龙二就经常给他安排后手,不动声色地帮他解决了很多后患,这也是江同伟依仗他的主要原因。
正因为救走了白西装,他才知道江同伟晚上还有掳走鲁安琪的安排,白西装为了感谢他帮忙脱身,主动跟他说,自己的小师弟好色胜于惜命,所以他才带着随从去吓唬那对师兄弟的。
阿力打开房门之后,发现老李惨死,江同伟昏厥,立即就打了电话向龙二汇报。
龙二知道昨晚江同伟掳走了鲁安琪,便问阿力,鲁安琪在不在,他知道魏武对鲁安琪很在乎,怀疑是魏武下的手,这才有此一问。
可是,阿力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阿力说,昨晚那对师兄弟抓来的根本不是鲁安琪。
当时那对师兄弟,扛着那女人,从他身边擦身而过,那两条大长腿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晃过,他的记忆深刻。
他跟在江同伟身边,经常去听鲁安琪的演唱会,有时候在娱乐圈的聚会上,也经常可以碰到鲁安琪。
鲁安琪身材中等,甚至可以说成娇小,与大长腿根本不沾边。
江同伟昨晚根本没下车,自然也没注意,被扛在肩上的女人不是鲁安琪。
听到阿力的话,他还半信半疑,于是他立即派人去了魏武他们下榻的酒店,刚好魏武和鲁安琪,还有一帮华威娱乐的职员,在餐厅吃早餐,听他们的谈话才知,昨晚魏武在替鲁安琪针灸,目的是进一步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