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女儿,决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金老咳了两声,说话已经不能连贯了:
“我们走后,就葬在东北吧,在小兴安岭那边找个地方。
那边离我祖上的老家蒙古,以及后来的家乡俄罗斯都比较近,坟头就朝着西北吧,两边都能看见。
那边虽然没有亲人了,可毕竟,是我的家乡。
金丫,这丫头,说什么,也不愿离开,她爷爷,说要,常常到坟上看看。
于是我两,就想了,个办法,你把,我们的头发,带一些过去,再弄些,衣服,什么的,在你那边,立一个,衣冠冢,方便,你们,祭拜。”
说到这里,金老的力气明显跟不上了,说话越来越吃力,魏武放他躺下,老人伸出一只手握住一旁早已冰冷的金河,缓缓对魏武说:
“你做的,那,些,事,我,很,满意,好好,努力,振兴,中,医。”
说完,老人便再次陷入了昏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魏武摸了一下金老的手腕,便不再动作,默默地握住师父的手,泪水流了一脸。
一刻钟后,金老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