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和方士门的纠葛,魏武不禁暗暗心惊,这事他不打算跟师父说,师父已经96岁了,还是个普通人,跟他说了也没用,只能徒增他的担心,于是道:
“您是说那人知道我的身世,特意找过去的?
真要这么说我的身世还真的有可能不一般呢,只是无处核实啊!
那个神秘老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帮了我,却从未和我正面接触过,更不要说告诉我真相了。
我看,除非我爷爷还活着,或者是那个神秘老人主动找我,否则只怕这永远是个谜了。
这事就随他吧,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看也是,可能是现在时机没到吧,那个老人倒是像一直跟着你呢,我看这个谜底总有一天会揭开的。
不过,刚才我看你这针法,跟你师祖传给我的好像有点相似呢,只是更加高深一些罢了。
而且,你刚才施展的针法,本就是配合真气使用的针法,如果没有练出真气前,却是无法使用这套针法。
而我交给你的那些,都是在你师祖传给我的针法基础上改良的,在没有真气的情况下,我的那些针法没有任何问题,甚至算得上是最好的针法,但一旦有了真气,原来的那些针法都不能用了,你刚才用的才是最好的针法。
我甚至怀疑,你师祖传给我的针法和你这套本就是师出同门。”
魏武思索片刻,发觉的确如金老所说,奇道:
“还是师父您说得对,以前我根本没注意,只是在小镇发生车祸时,情急之下根本没做考虑,直接就是用的一路上研习的新针法。
后来觉得用起来很顺手,就一直用那些改良过的针法,也没有仔细对比,您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这两套针法有些相似,似乎的确是出自同一流派,只是不同层级而已。”
“确实是这样,至于你师祖得自琉球的针法何以与神秘老人的针法如此相似,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只能你以后去发现了。”
魏武点点头,说:
“算了,这些先放下吧,我再用真气给师叔调理一番。”
说完,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全神贯注地用真气给金河调养和滋润早已枯竭的脏腑。
魏武现在的真气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对机体和病灶的修复能力更是远胜之前,在他的真气所到之处,金河的内脏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生机,四十分钟后,魏武收功是,金河的状态好了很多,除了略显虚弱,其他已经看不出病态了。
见魏武收了功,金河咳嗽了一阵,吐出几口浓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
“哥,你收了个好徒弟啊!”
金山见弟弟状态好了很多,说话也利索了,欣喜地问道:
“阿河,你感觉怎么样?”
“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哥,真是太谢谢小武了,为了给我这行将就木的糟老头,还糟蹋了那么好的人参。”
“那就好,那就好,他是我徒弟,你不用太客气。”
“是啊,师叔,人参还有很多,以后我也可以再挖。”
“好,你有这身本事,倒是不愁找不到老人参,我在这东北的大山里转了七十多年,哪个地方有什么药材,都在心里装着呢,回头我让你师父都记下来给你。”
金河说完,冲一旁的金丫说:
“金丫,爷爷有些饿了,你去给我熬点粥好吗?”
魏武知道金河是要把金丫支出去,便道:
“去吧,找小朱姐姐要点人参,熬点人参粥,就当是两个爷爷的晚饭了。”
金丫答应一声,蹦蹦跳跳地出去了,她眼见爷爷一下子就好了,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见金丫出去了,魏武对金河说:
“师叔,我要去给一个朋友看病,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我师父留下来陪着您。
你就放心地养好身子,等我回来,就带着您和金丫,还有我师父,一起去我家里,往后,咱一家人在一起生活。”
金河点头道:
“好孩子,谢谢你了,小武啊,你既然说了,师叔也不藏着了。
我这个身体自个知道,我哥也知道,这回啊,是你把我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的。
不过,也就是在阎王那里请了一个假,回来跟我哥见个面说说话,等假期到了,还是要走的。
我走后,这金丫以后就托给你了。
我也没什么东西给你,倒是给你留下来这么多的麻烦,真是过意不去。
原本我给她留了不少山货,也够她读书和生活了,谁知我这一病,丫头都给我糟蹋了,现在只能麻烦你了。”
魏武道:
“放心吧,师叔,我很喜欢金丫,以后她就是我第二个闺女啦。
师父待我恩重如山,金丫是金家唯一的独苗,我不会亏待她的。”
这话一说,金山很是欣慰:
“说得好,金丫就是我们金家唯一的孩子,小武啊,把孩子托交给你,我们放心。”
金河点点头,说:
“说起来,这孩子真可怜。
当时,我在大兴安岭采药,一次,在大山深处,偶然看到一群猕猴,其中还跟着一个一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