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他起身送到了老者的手边。
“烫。”顾云卿轻声说。
“不碍事。”老者捂着那茶缸。
“几岁了?”老者又问。
“三十多。”向卉语气极冷淡,要不是她想从这里听点什么,她一个字都不愿意告诉眼前这个老者。
老者激烈地咳了几声,止住咳后,他说:“我听阿卿说,你妈已经过世了。”
“是。”向卉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个字。
老者问这个问题后,他沉默下来。外面的风大起来,呜呜的,像是百鬼夜行,衬得这间屋子阴森起来。
“高伯伯,我去打个电话。”顾云卿起了身。
老者摆了一下手。
向卉看顾云卿要把空间留给她和老者,她条件反射性地站起身来,不等她说话,顾云卿眼疾手快将她按回了椅子上。
“你不是有许多问题吗?高伯伯今天身体允许,你自己问他。”说罢,他出了屋子。
老者喝起了茶水,向卉双手紧紧地攥着,万千问题哽住了她的喉咙。
“你是谁?”向卉挺直了后背,盯着老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