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承担,去面对,愿赌就要服输。而作为一个母亲,你更要学会承担,失恋也好,失婚也好,只要你没死,你就不可以肆意地宣泄自己的情绪。况且,你还是我的合伙人。从签下合同的那一刻,就意味你要对我们的工作室付出努力,否则,你凭什么坐享其成?”
向卉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刘以民起了身,他在办公室里踱了几圈,踱回她面前时,他道:“向卉,我给你放半个月的假。这半个月的时间,你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从下个月开始,你和高主编一样,每个月都完成你那份KPI,如果连续三个月你都完不成,那我就只能考虑换一个合伙了。”
向卉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潜藏在心底的自尊开始疯狂地撕咬她,蚕食她。她撑着沙发踉跄起身,拭去眼角的泪珠后,她轻声道。
“好。”
说罢,她往刘以民的办公室外走去。
刘以民一脸忧虑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这个激将法对她会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