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呢?”
“我的打算你不是知道吗?上次我把离婚协议转交给你,结果你也没有帮上我的忙。我只想和陈维平离婚,再没有别的想法。”向卉伸手从池的柳树上摘了一片叶子,带着几分嘲弄又道,“他既然有能力挤身上流社会,又何苦坚持不肯和我离婚?”
周云舒停住脚步:“他坚持不肯离婚,我觉得可以从心理学角度去分析一下他……”
向卉嗤笑:“对不起,我没有这么闲,还引用心理学,他不值得我浪费半点时间。你要是有兴趣,你可以慢慢研究。”
“姐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他的原生家庭在他身体里烙下的印子,他很明白你是他最正确的一条路。佩姐是最危险的一条路,而我……”周云舒笑得很勉强,“只是他一时对我失了神吧,他是一个活得特别清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