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子安。”
刘建军一边跑一边喊着张子安,手还不停地摆动。
“怎么了二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子安看着二叔激动的样子,赶紧问道。
“高老板给送来的葡萄苗是什么品种啊,生长速度太快了吧,这才一天多,就比之前高出不少。”
刘建军激动地说道,以前在蔬菜之乡打工,也没见到过这么神奇的事情。
“可能是新品种吧,现在技术这么发达,培育出生长速度快的育苗也不足为奇。”张子安找了个借口辩解道,全部归功于技术的发展。
“是吗?想想也对,可也太神奇了。”
“对了二叔,大棚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找到帮手了吗?”张子安转移话题道。
张建军一拍大腿,“你看,我都差点忘了给你说了,从咱村找了五个人,加上我正好六个人,这样每人负责两个大棚,问题不大。”
张子安对大棚怎么管理一窍不通,既然自己二叔说问题不大,那应该是就没什么问题。
“行,二叔,让他们随时来就行,工资的话也是一天二百,和大家伙一样。”
“好嘞,我回头就给他们说,下午应该就能来。”
都安排好后,张子安进了果园,开始打理这一千株人参苗,奇怪的是,果园其他地方的草就像不要钱似的,疯狂地往外长,而种了人参的地方,草很少,甚至没有。
张子安也无法解释这一现象。
叮叮叮叮。
手机铃响起,张子安拿出来一看是自己母亲打来的,于是赶紧接听。
“儿子,赶紧来一趟,你爸让人家给撞了。”电话一接通,张母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来了。
“什么,妈,您现在在哪呢?”张子安一惊,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得到具体位置,张子安立刻开车赶了过去。
在路上,皮卡疯狂乱窜,见缝插针似的超车。
张子安紧张得不行,两人去镇上存个钱,怎么就被车给撞了呢。
到了镇上,距离银行不远处,就围着一堆人,有的还拿着手机拍摄。
张子安赶紧把车停下,好不容易挤开人群,就看到自己父亲坐在地上,左腿裤脚卷起,有一道不知深浅的划痕,流了一小滩血,母亲则陪着张父,急得两眼泪汪汪。
跟前还停着一辆红色宝马,前车头已经凹进去了一些。
“爸,妈,到底怎么回事?”张子安走过去低声问道,同时检查起父亲的腿,认真检查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只是擦伤,没有伤到骨头。
“我和你爸存完钱,正开着三轮车往家里赶,对面的车就撞了上来,根本反应不过来,你看看咱家三轮车,都被撞得变形了,你爸的腿还不停地流血。”张母越说越激动,在农村活了半辈子了,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啊。
张子安赶紧安慰一番,把父亲的伤势说了一遍。
张父张母是知道自己儿子医术的,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那问题应该就不大了。
张子安去车里拿了两瓶矿泉水过来,给父亲清洗了伤口,一道长有五六厘米的伤口露了出来,张子安用灵力加快伤口的愈合,不一会,就已经开始结疤了。
张子安刚想扶起父亲,张母赶紧拦下,“儿子,不能让你爸起来,得警察到了,拍完照再起来。”
这都是张母在电视上学到的,这叫保留证据。
张子安一愣,没想到母亲还知道这些。
“没事,妈,我给我爸拍两张照就行,到时候照片就是证据,再说了附近都是摄像头,很好查的。”张子安好说歹说,张母才同意,两人一起把张父给扶起来。
张父脸色有点泛白,主要是刚才太惊险了,对面车速度很快,如果再快一点,恐怕自己这老两口就不在了。
一旁的三轮车已经彻底变形,骑是肯定不能骑了。
“妈,肇事者呢?”
张子安来了这么久了,也没见肇事者过来搭话,不解地问道。
“在车里呢,一直没下来,要不是人多,她都能开车跑了。”张母愤愤地说道。
张子安眉头一皱,这个肇事者态度让张子安很生气。
张父伤势不算大,如果肇事者下车做好善后处理,张子安绝不会为难对方,至于电动三轮车的损失,意思意思就行了。
可是一直在车里不下来是什么意思?
张子安让母亲扶好父亲,自己则走向宝马车的驾驶位。
因为玻璃都贴了反光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张子安走过去,用手在左车门车窗的玻璃上敲了敲。
没人应答。
张子安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答。
张子安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右手握拳,猛地砸在车窗上,玻璃瞬间往四处崩散。
驾驶位坐着一位穿着紧身短裙的女人,浓密的头发躺着大波浪盘在脑后,一脸惊恐地看向张子安。
“嗯?”
张子安不去管女人脸上的惊恐,鼻子皱了皱,车内散发出刺鼻的酒精味。
酒驾还是醉驾?
女子也被张子安吓到了,能徒手把车玻璃给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