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王丽丽嗤笑一声,低声对着卢月同金芳这边说道:“别这个德行了,我家齐川为啥能回来这么久知道吗。”
金芳不想知道,既然是小声讲话应该是秘密,就想要撤退两步。
可惜王丽丽没给她机会。就听王丽丽说道:“告诉你,省的你没事就这个那个的恶心我,我家齐川要成亲了,去医院做了包皮,因为我们提前没试婚成功,懂不懂。”
跟着:“你就是想要给我弄出来一个私生子,都有技术难度,明白不,别不要脸了。”
扑哧金芳真的是被这个瓜给惊了,就问一句,非得这么劲爆呀,不带这样的,干嘛非得说给她听。
卢月:“你,你,不要脸。”
王丽丽:“我一个前天领证的小媳妇说这话算不要脸吗,你一个没跟人领证就懂这些的,你的脸在哪呢。”
卢月扭头就走了。这次真的是王丽丽大胜。而且永绝后患那种,多少年以后,卢月就是领多少孩子在王丽丽身边转悠,都埋汰不到齐川身上的那种。
剩下金芳面对王丽丽,怪尴尬的,神奇的是,金芳竟然问了一句:“那个,那么严重呀,不影响你们以后生活吧。”
王丽丽脸色通红:“你脸皮那么厚。”
金芳“我四个孩子了,有证。”
换成王丽丽暴走了,这话题有什么可扯的,她就是一时爽虐卢月的。就是可怜了齐川。估计要被人念叨一段时间了。
金芳心说,应该挺严重的,不然没听说过这点小毛病,还能影响了那什么不是。
咳咳,不能想了,被这人带阴沟里面去了。人家夫妻的事情,她瞎想个啥。
不过看着卢月败走的德行还是很爽的。
齐川同王丽丽婚礼结束了,人家两人定了最早的车,要去省城了,剩下一大堆的烂摊子竟然交给了向阳同林业大头他们几个,你说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向阳暴走:“哪有这样的,欠他的呀”
齐川:“就当你欠我的吧,别人就算了,这个摊子你搞定吧,什么时候来了省城,我们两口子招待你们。”
然后就走了,走的那个潇洒。
向阳这个头大:“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也没听说有急事呀。”
林业:“昨天还说再呆两天,转悠转悠,感谢一下咱们帮忙呢。”
大头:“不是怕那个陆月搅局吧。”
金芳心说我知道为了什么,肯定是王丽丽把这个说出来了,怕回头齐川被挤兑。两人臊的慌,三十六计走为上了呗。
可惜这种事情,自己肯定不能同这些男人说,不然自家向阳就得暴走,问一句,你为什么知道。
金芳怎么都觉得自己说了这样的八卦会解释不清楚的,所以默默的,把秘密咽了。
话说一个人守着秘密的寂寞呀,当真是太憋得慌了。
心里把王丽丽咒骂了好几遍,这种事情干嘛让别人知道,她还不能往外传,肯定是故意报复自己的,不知道自己家传的八卦体制吗。自家老太太可是号称小报记者的。
向阳,林业累的够呛,才把事情给大致折腾完,连两人的伴手礼,都是他们哥几个帮着送出去的。
人家学校的老师还调侃呢:“不知道的以为你们结婚呢。东西都是你们送的。”
把向阳,林业给恶心的呀,都不想看彼此一眼了。
晚上都回村里住的,两人累的爬不起来了。
这还有人追着向阳说,他们家凳子差了一个,不知道同谁家的拿错了,让向阳帮着找回来。
金芳在边上笑的直不起腰来了,糟心呦,这招谁惹谁了。
向阳有气无力的:“我欠了他的,当真是欠了他的,这次真的还清了。”
金芳就落井下石:“你到底欠了人家什么呀。”
向阳才不会说呢,就那么点亏心事,也不算是亏心,顶多,顶多,算了,不说了,再说,同齐川也掰扯不清楚了。
还好这人已经走的远远的,烦不到他们。这辈子千万别回来了。
向大队长:“结个婚还这么折腾,那就是没事找事的主,以后不来往才好呢。”
跟着:“别看说出去挺好听,还在省城工作,其实也不过就是教书的,还没有咱们家林业出息呢,好歹咱们家林业做的是事实”
金芳心说,您真说得出口,好意思的吗,亏心不亏心呀。
就听老公公对着自己:“咋地,金芳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那不可能,只是金芳没有想到,老公公竟然是说给自己听的,扭头看向阳你这不是瞎说什么了吧。
跟着就赶紧说道:“爸说得对,别看齐川瞧着折腾的有声有色的,若是论学问,没有林业扎实,人家林业从小生长环境摆在那里,有些见识那是根深蒂固,受成长环境影响的。”
跟着:“若是论家业,谁比的上咱们家向阳。那是踏踏实实做事,扎扎实实做人。向阳那肯定是事业有成的代表,别说齐川,就是咱们村里,上下年纪差不多的人比一比,向阳那也是挑大拇指的。”
向阳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好。媳妇心里,竟然这么看自己的吗,骄傲呀,嘚瑟呀,心情愉快呀,一天的辛苦算个啥,这会